霍宴州陰沉著臉走到云初面前,隱忍著開口:“說好的我去接你,為什么提前離開?”
云初端著水杯,靠著身后的柜子,又喝了一小口水。
霍宴州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又冷了下去。
他問云初:“提前離開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云初不吭聲。
霍宴州深呼吸:“大晚上的為什么跟他在一起,還讓他接你的電話?”
云初抬眼看著霍宴州的眼睛,動了動嘴角,還是不吭聲。
霍宴州胸口起伏的厲害。
他說:“云初,你大半夜的在陌生男人家里給別人鋪床鋪,你覺得像話嗎?”
云初慢悠悠的放下水杯
她問霍宴州:“你一下子問了我這么多問題,我先回答你哪一個?”
兩人對望,霍宴州的眼底有火苗亂竄。
他提醒云初說:“請你端正一下你的態度。”
面對霍宴州的質問,云初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她說:“霍宴州,跟你想比,我覺得我的態度很端正,”
云初說:“我提前離開沒有通知你,是我不對,我把這事給忘了,但是想起來之后我立馬給你回電話了,也給你回消息了,”
霍宴州糾正她:“你給我發的消息是,你到家了!”
云初癟癟嘴,沒有跟他硬剛:“我到單元樓了,可不就是到家了,你別揪著這點不放,”
霍宴州死死盯著云初的表情,深呼吸。
云初說:“我讓阿瑟少爺幫我接電話是我不對,當時我在忙,騰不出來手,我是怕錯過你的電話,你別多想,”
云初說:“至于我大半夜給阿瑟少爺鋪床,我更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只是順手幫個小忙,不是你想的那樣,”
霍宴州的呼吸越來越重,脫掉西裝外套隨手扔在了沙發上。
云初見霍宴州氣的不行。
她安慰他說:“霍宴州,我又不是夜不歸宿在外找野男人,也沒給你抱個兒子回來,一點小事你至于嗎?”
兩人對望。
霍宴州感覺胸口一陣窒息。
云初回他的每一句話,都是那么的熟悉。
云初見霍宴州臉色實在難看,主動扶著霍宴州坐在沙發上,還貼心的給他倒了杯水。
云初說:“該解釋的我都跟你解釋了,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死盯著云初,薄唇緊閉,一聲不吭。
云初見霍宴州不說話。
她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說:“既然沒事了,那我去洗澡了,我明天還要上班,不能熬太晚,”
云初說完,不等霍宴州開口,轉身去了浴室。
半個多小時后,云初收拾妥當從浴室出來,發現霍宴州坐在沙發上抽煙。
嘆了口氣,云初來到客廳:“這么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趕緊洗澡睡覺吧,”
霍宴州抬眼看了云初一眼,用力抽了一口煙。
云初見狀,也不阻攔:“長期熬夜的猝死率在5%-10%,你看著辦,”
云初說完,轉身回臥室睡覺去了。
霍宴州掐滅手里的煙蒂,仰頭,閉眼,深呼吸。
他僵直著脊背坐在沙發上緩了好一會兒,起身去洗漱。
等他回到臥室。
云初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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