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坐在云初身邊,陰沉著臉一不發(fā),近在咫尺的距離視線緊盯著云初。
回到家,云初直接進(jìn)了浴室。
她在醫(yī)院里住了這么多天,身上都快包漿了。
云初吹干了頭發(fā)從浴室出來時,見霍宴州脊背挺直的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云初默默收回視線朝更衣室走去。
霍宴州起身:“去疤痕的藥得堅持涂抹,”
見云初停下腳步,霍宴州走過來,拉著云初坐在床邊。
霍宴州幫云初把身上的浴袍往下拉,云初條件反射的攥緊衣領(lǐng)。
霍宴州手上的動作頓住,跟著眼神也暗了下去。
自從那次他情緒失控那般對她后,只要他主動觸碰她,她就會條件反射的呈防備姿勢。
霍宴州強壓下心底的情緒,連續(xù)幾個深呼吸。
他隱忍著開口說:“我?guī)湍闵纤帲?
云初的情緒慢慢平復(fù),松開攥緊的睡衣領(lǐng)口,扯過被子圍在胸前。
霍宴州慢慢褪下云初的睡衣,白|皙的肌膚上幾道清晰的鞭痕。
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愈合,但那一道道痕跡仍舊礙眼。
霍宴州的動作很輕,很慢。
他試探的語氣開口說:“今天在病房里,”
“我下午還得回我爸媽那一趟,你動作快點,”
云初打斷霍宴州的試探。
她的腦子永遠(yuǎn)繞不過他,面對霍宴州的試探,她最好的辦法就是盡量不開口。
臨近傍晚,霍宴州把云初送回了云家之后,來到了謝安寧租住的小區(qū)。
謝安寧看到進(jìn)來的人是霍宴州,激動的連忙迎上來:“宴州,你怎么過來了,”
霍宴州環(huán)顧客廳,視線落在謝安寧的母親跟孩子身上。
謝安寧的母親張桂蘭見狀,趕緊領(lǐng)著孩子借口出門。
“宴州你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謝安寧殷勤的剛要轉(zhuǎn)身去給霍宴州倒水,霍宴州伸手掐住謝安寧的脖頸。
謝安寧嚇的大驚失色:“宴,宴州,你這是干什么?”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犀利的讓人脊背發(fā)寒。
他一字一句質(zhì)問謝安寧:“在病房里,你都跟我太太說了什么?”
謝安寧第一次見霍宴州動怒,整個人嚇的打哆嗦。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解釋說:“宴州你誤會我了,那天晚上你太太為了幫助我,被你爺爺打了,我對你太太心存感激想去探望一下,我只是跟你太太好好道了個歉,其他的我什么都沒做!”
霍宴州掐住謝安寧脖頸的手慢慢用力:“謝安寧,跟我耍心機(jī),你的道行還不夠!”
謝安寧眼看著霍宴州對她起疑,哭著發(fā)誓說:“宴州你知道的,我家世普通,我嫁過人,流過產(chǎn),又生過孩子,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再有六年前的想法!”
霍宴州臉色陰沉的嚇人。
謝安寧嚇的雙腿發(fā)軟,直接跪了。
她哭著替自已辯解說:“我只是想討好你太太,不想被你家人針對,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
見霍宴州依舊不為所動。
謝安寧對天發(fā)誓說:“宴州,我用我的親生骨肉發(fā)誓,如果我對你心存不軌,就讓我的兒子死無葬身之地!”
霍宴州慢慢松了手上的力道,謝安寧連滾帶爬躲開。
如果不是為了能隨時提醒霍宴州,讓他時刻記住她為了他遭受了六年非人的折磨,讓霍宴州對她心存愧疚。
她早就把那個小孽種種給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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