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保護謝安寧母子,忌憚老爺子的手段。
謝安寧大學時期救過霍宴州,讓霍宴州對她有了濾鏡。
又遠走國外六年受盡磨難給霍宴州生了一個兒子回來。
謝安寧沒能讓霍宴州放棄一切去奔赴她們母子,說明她還不夠手段。
現在看來,她唯一出路,就是想辦法讓謝安寧卸下對她的防備。
她得跟謝安寧聯手,然后扶謝安寧母子上位。
只有這樣,她才能徹底擺脫這段婚姻。
云初安靜的窩在霍宴州懷里,乖的不像話。
可是霍宴州并沒有因此而感到心安。
謝安寧剛回國那段時間,云初跟他鬧的天翻地覆,甚至不惜自殺威脅過他。
那時候他總嫌她歇斯底里像個潑婦,嫌她不夠冷靜。
現在她徹底冷靜下來了,她不哭不鬧也不吵。
可是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心里更是莫名空的慌,感覺一切都不對勁了。
聽到云初要手機,霍宴州起身去拿。
云初告訴父母她跟霍宴州去臨城了,晚幾天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她好好在醫院里養傷。
她得盡快好起來,她得工作。
一連幾天,霍宴州哪里都沒去,一直留在醫院里照顧云初。
大年初七這天,云初堅持要出院。
霍宴州去辦理出院手續,謝安寧不請自來。
看到謝安寧提著水果籃進來,云初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正好,省的她主動去找她了。
謝安寧放下水果籃,假惺惺的開口:“霍太太,我今天過來是給你道歉的,那天晚上是我考慮不周,我不該聽宴州的話,換你的衣服穿,”
云初不想跟謝安寧兜圈子。
她開門見山:“謝安寧,我們做筆交易吧。”
謝安寧愣住。
云初翻身下床,站在謝安寧的面前:“那天晚上,我為了護你離開,我被老爺子家法伺候,我已經表現出我的誠意了,”
謝安寧半信半疑:“霍太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云初唇角微勾:“我想辦法讓你光明正大的待在霍宴州身邊,讓霍家給你們娘倆名分,你想辦法讓霍宴州跟我和平分手,把婚離了。”
謝安寧的表情掩不住的激動,卻裝模作樣的不肯答應:“霍太太,您千萬不要說氣話,我知道宴州為了我們娘倆對你多有疏忽,以后我會勸他多回家,少往我那去,”
云初忍不住笑了:“謝安寧,我沒耐心跟你繞彎子,我是真想跟霍宴州離婚,如果你覺得當小三更有前途,你就當我剛剛什么也沒說。”
謝安寧眼神一陣閃爍不定。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
謝安寧糾結了好一會兒,謹慎點頭:“成交!”
霍宴州辦理完出院手續推門進了病房,謝安寧正在幫云初穿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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