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霍宴州情緒失控的叫云初的名字,不停的用身體撞門,謝安寧又慌又嫉妒。
她哭著阻止霍宴州說:“宴州,你媽跟你妹妹對你太太那么好,有她們在,你太太是不會有事的,你爺爺?shù)哪繕?biāo)是我,他想殺了我!”
謝安寧越哭越傷心:“我不要被扔去小島,我兒子還在家里等我回去呢,宴州你先送我回去好不好?”
見霍宴州不為所動,謝安寧直接給霍宴州跪下了:“宴州,你真的想看我死在你們霍家嗎?算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好害怕,”
謝安寧的哭鬧讓霍宴州慢慢冷靜了下來。
謝安寧說的沒錯,有他媽媽在,云初不會有事的。
為了保險起見,她得先把謝安寧送走。
霍宴州扶起謝安寧:“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霍宴州開車把謝安寧送到租住的小區(qū)門口。
謝安寧見霍宴州的車停在門口不肯進(jìn)小區(qū),猶豫著解開安全帶。
謝安寧單手握著車的門把手,轉(zhuǎn)頭看向霍宴州。
她說:“宴州,今天晚上說到底是我連累你了,改天我賠你太太一套新衣服,跟你太太正式道個歉,”
霍宴州整個人明顯不在狀態(tài)。
他煩躁的不停去扯襯衫的領(lǐng)口:“衣服扔了吧,我太太的事情我會跟她說,你不用放在心上,”
謝安寧眼神一陣閃爍:“這怎么能行,我穿了你太太的衣服本來就是我不對,你太太不僅沒有為難我還愿意幫我說話,我怎么也得好好道個歉的,”
霍宴州心里悶到不行,落下兩邊車窗讓新鮮空氣進(jìn)來。
謝安寧見狀,只得打開車門下車下車。
她臨走故意留了一句:“宴州,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你太太是很好很好的人,女人其實是很好哄的,你不要總板著一張臉,回去好好哄哄她,記得態(tài)度要好一點,你太太應(yīng)該回家了,你趕緊回去看看她,”
霍宴州看謝安寧的眼神有幾分復(fù)雜。
他說:“今天晚上我說那些話是為了不讓爺爺再傷害你們母子,你不要多想,”
謝安寧垂在側(cè)身的雙手不自覺攥緊,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宴州你不用時刻提醒我,不管別人怎么誤會,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我問心無愧,”
霍宴州點頭:“早點回去休息吧,”
謝安寧看著霍宴州的車緩緩駛進(jìn)快車道,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得猙獰。
事情鬧到今天晚上這個地步,霍宴州對她的態(tài)度很明確,他可以保護(hù)她,但絕不會要她。
他堅守著他現(xiàn)在的婚姻,即便云初那個女人主動放棄,主動成全,他也堅決不肯離婚。
還有霍家那幾個老不死的,寧愿霍宴州再娶也不愿意讓她進(jìn)門。
她到底錯在哪兒了?
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上她!
她該怎么辦?
...
深夜,霍宴州回藍(lán)灣。
這個時間,云初應(yīng)該回來了。
怎么說她是他太太,是霍家的少夫人,他爺爺應(yīng)該不會太為難她。
腦海里閃過云初蒼白的臉色,帶笑的唇角,霍宴州有點心神不寧。
他剛要進(jìn)電梯,陸裴野從電梯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霍宴州攔住陸裴野。
陸裴野猛的搡開霍宴州:“云初出事了,你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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