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無表情的警告云初說:“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失去現在的工作,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霍宴州你混蛋!”
云初氣不過,狠狠抽了霍宴州一巴掌。
霍宴州被云初一巴掌打偏了頭,他舌尖抵了下腮,再看云初的眼神帶著隱隱的危險。
不等云初反應過來,霍宴州攔腰把云初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霍宴州的粗魯跟強勢讓云初心驚,她掙扎護住胸前最后一點遮擋:“霍宴州,別逼我恨你!”
霍宴州眼底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閃過。
他說:“你的恨對我來說也沒那么重要。”
...
幾個小時后,霍宴州起身去浴室。
曖昧的臥室地板上,到處散落著衣物。
女人黑色的蕾絲內內扔在男士的白色襯衫上,給曖昧未退的臥室里添了幾分欲|色。
云初側著身子麻木的躺在大床上,身上的被子滑落到胸口的位置。
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觸目驚心的痕跡。
霍宴州從浴室出來,遠遠凝視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云初。
他眉心皺的厲害,心里莫名揪成一團。
霍宴州轉身的腳步微微有點亂。
十多分鐘之后,他穿戴整齊的出來。
走到床邊,近距離的看著云初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蒼白麻木的小臉不停滾落的眼淚,仿佛那些眼淚一路滾進了他的心里,燙的他心神不寧。
他轉身,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霍宴州離開后不久,吳媽急匆匆推門進來,瞬間明白過來兩人剛剛發生了什么,第一時間進浴室把浴缸里放滿了水。
吳媽過來勸云初:
“少奶奶,您先泡個澡,我把這里收拾一下,”
“少奶奶,您就算再生氣,也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您自已,”
...
云初艱難的眨動了一下眼睛
吳媽扶著云初下床,云初的腿是抖的。
她在浴缸里躺了好久。
這是霍宴州第一次對她用強。
他發狠的折騰她,就算她哭她求饒,他也沒有停下來。
就好像她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罪過一樣。
吳媽收拾好房間換了床單進來幫助云初穿衣服,被云初身上的‘痕跡’震驚到。
一切清理干凈,云初重新躺回床上:“吳媽,去幫我買一盒避孕藥。”
吳媽表情有為難:“如果讓少爺知道...?”
云初告訴吳媽,是霍宴州不想要孩子,臨走提醒她吃避孕藥的,吳媽才敢去買。
云初吃了藥后,就開始昏昏沉沉的睡。
吳媽守在臥室外面一步不敢離開。
這一夜,霍宴州也沒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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