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客廳里荷爾蒙肆無忌憚的蔓延。
霍宴州原本只想要云初主動的態度。
可一碰到云初的身體,他就失控的漸漸忘記了自已的初衷。
他不停變換著姿勢,把人壓在了沙發上瘋狂索吻。
云初后背抵在沙發的靠背,修長的脖頸向后彎出一道優雅的弧度。
她一手環住霍宴州的脖頸,一手曲指抓住身邊的抱枕,任由霍宴州對她為所欲為。
因為她太過用力,抱枕被她攥緊的看不出上面的圖案。
霍宴州咬著她的唇低哄她:“叫老公,”
他想聽,云初就一直叫給他聽。
整整一夜,霍宴州變換著姿勢,重復著動作,一刻都不肯停歇。
天微微亮的時候,云初累極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霍宴州饜足的撫摸懷里睡的跟貓兒一樣的女人,嘴角不自覺彎起的笑意恐怕連他自已都沒發覺。
...
云初再次醒來,已經快中午了。
拿掉霍宴州搭在她腰間的手臂,云初忍著渾身的不適翻身下床。
昨天晚上,霍宴州是發狠的折騰她,就像幾個月沒開葷的畜生。
她都開始懷疑謝安寧的身體是不是有病,連霍宴州的日常需求都滿足不了。
為了她自已的身心健康,她或許可以給謝安寧免費把個脈,幫她調理一下身體。
今天是大年三十,萬家團圓的喜慶節日。
云初特意挑了一件茜紅色內搭套裙,外搭了一件米色風衣。
云初正在衣帽間換衣服,霍宴州洗漱完進來。
他走到云初身后,很自然的把人擁進懷里。
他下巴抵在云初的肩膀,兩人的視線在鏡中交錯。
霍宴州開口,慵懶的嗓音里透著幾分曖昧:“累了一晚上,怎么不多睡會兒?”
云初任由霍宴州曖昧的呼吸在她脖頸徘徊。
她故意拿起兩支口紅詢問霍宴州:“幫我看看,哪支口紅跟我今天的妝容比較搭?”
霍宴州把云初手里的兩支口紅都放下,然后重新挑了一支正宮紅。
云初本想拒絕,卻被霍宴州扳過身體面對著他。
云初抬頭:“這支太艷了,不適合我,”
兩人對望,霍宴州忍不住低頭吻了下來。
清冽的氣息沒有了昨夜濃烈的欲,多了幾分溫柔倦怠。
霍宴州呼吸微亂,唇齒慢慢挪到云初耳際,他低啞的嗓音性感又撩人:“這個顏色,永遠適合你,”
云初乖乖聽話,當著霍宴州的面把口紅涂上。
“今天是年三十,我回爸媽那一趟,”
云初說完,踮起腳尖在霍宴州的喉結印上一枚唇印。
她信不過霍宴州,她還盡快把那套珠寶送到她爸媽手里。
云初離開了好一會兒,霍宴州還怔怔的站在鏡子前回味著剛剛那個吻。
不管她怎么改變。
她骨子里的性格是改變不了的。
他能感覺的出來,她的主動跟熱情是發自內心的。
她喜歡他二十多年,對他的這份感情不是說割舍就能割舍的了的。
她需要他。
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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