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因為憤怒,拔高了音量:“那十五個億是我賣我媽的珠寶的錢,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霍宴州糾正云初:“可是十五個億在你們手里,珠寶我幫你們贖回來了。”
云初氣紅了眼:“你是贖回來了,但你沒有還給我!”
霍宴州嘆了口氣,他說:“云初,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把珠寶給你嗎?”
云初沖霍宴州吼:“因為你想拿捏我,因為你混蛋!”
面對云初的不理智,霍宴州素了表情:“因為你的人回來了,但你的心沒有回來,”
霍宴州:“等你什么時候做回真正的霍太太,這套珠寶我什么時候送到你手上?!?
云初紅著眼,咬緊下唇。
見云初慢慢冷靜下來,霍宴州傾身把人擁進懷里,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塞到云初手里。
霍宴州說:“這是市區那套房子的鑰匙,讓你爸媽搬回去住吧,”
云初從霍宴州懷里掙脫后退。
她放下鑰匙開口拒絕:“我爸媽有房子住,如果你真為他們好,就把那套珠寶還給云家,”
霍宴州看著云初的眼睛說:“你是霍家少夫人,讓你爸媽繼續住拆遷安置房不合適,”
云初偏頭別開視線:“霍宴州,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不用這么虛偽?!?
霍宴州看云初的眼神沉了幾分。
他把鑰匙第二次塞進云初手里,連同云初的手一起握緊:“云初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如果你還想得到這套珠寶,就按我說的做。”
霍宴州的語氣里隱隱有幾分警告。
云初隱忍著,用力攥緊手里的鑰匙:“你這么會做思想工作,你為什么不自已去說?”
霍宴州:“沒有為什么,你比較合適?!?
云初感覺身上的力氣被人瞬間泄掉了一樣,雙腿軟的快要支撐不住上半身。
腳步接連后退,勉強扶著柜子才能站穩。
霍宴州讓她拿著鑰匙去說服父母搬回霍宴州的房子里住。
他無非就是想讓她父母看到,她是心甘情愿不離這個婚的。
他在用她攻她父母的心。
也是用她的態度來壓制她的父母。
云初怔怔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
她對霍宴州說:“既然你怕我爸媽失了你的面子,那就給我爸媽請保姆,雇司機,給我弟弟辦走讀,”
只要一天不離婚,他霍宴州的財產就有她一半。
他可以肆無忌憚的養他心愛的女人跟兒子。
她也可以肆無忌憚的揮霍他的財富。
如果他們之間注定不得善終,那就相互內耗到死。
霍宴州欣然答應:“我們夫妻一體,孝敬你爸媽是我應該做的?!?
霍宴州走到云初面前,虛扶住她的腰:“明天晚上有個私人珠寶鑒賞晚宴,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看似商量的口吻,語氣里透著強硬。
云初扯了扯唇角,沒有開口。
在霍宴州眼里,她只是一個工具人,該給他撐門面的時候她不去也得去。
第二天晚上,云初一席星空晚禮服,挽著霍宴州的手臂驚艷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