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知道霍宴州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讓霍家的長輩都看到,他就算出軌有了私生子,也不會影響他的婚姻,不會影響霍家的名譽跟霍氏的未來。
他用她的‘妥協順從’給謝安寧母子又上了一層‘保險’。
云初跟著霍宴州進了客廳,溫蔓趕緊迎上來。
霍青山看兒子的眼神充滿驕傲。
霍青山對云初說:“既然想通了,就跟宴州好好過日子,別一天到晚整那些有的沒的。”
云初隱忍著沒有說話。
霍老爺子給了自已一個孫子警告的眼神。
霍老爺子對云初說:“云丫頭,只要有我老頭子在一天,你霍家少奶奶的地位就無人能撼動,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不用放在眼里。”
云初低頭,敷衍開口:“謝謝爺爺,”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云初心里明白。
不管是霍老爺子,還是她公公霍青山,他們的眼里只有霍宴州跟霍氏。
她對他們而,只是一枚棋子,有用就留,無用就棄。
用餐到一半,云初借口離席。
她根本就吃不下,也沒太多精力陪霍宴州演家和萬事興。
溫蔓跟出來,把云初拉到偏廳:“小初,多想想媽跟你說的話,千萬別鉆牛角尖,”
云初寬慰溫蔓說:“媽,我想通了,人生短短幾十年我怎么不是過,”
她有愛她的親人,擔心她的朋友,還有即將開啟的事業,有攜手共進的同事。
只要她堅定不回頭的往前走,她的人生一定絢爛無比。
霍宴州走到云初面前,把溫熱的牛奶杯放在云初手里:“在聊什么?”
云初握緊手里的牛奶杯:“沒什么,”
“媽,我跟云初回去了,”
霍宴州跟長輩打了招呼后跟云初離開了老宅。
晚上八點多鐘,兩人回到家。
霍宴州幫云初把包包掛起來,然后接了她手里的大衣:“我接個電話,你先去洗澡,”
云初故意忽略霍宴州眼底的意圖,去浴室洗澡。
霍宴州在婚內協議上直白的標注了一條:在他們婚姻存續期間,夫妻性生活上,一方有需求,另一方不得以任何借口拒絕。
換句話就是,他想睡,她就得給。
雖然霍宴州已經撤訴,但他手里的原件依舊保留著。
只要他想,他隨時都可以再把她送進去。
但是霍宴州出軌只涉及到道德層面,沒有觸犯法律。
她手里的那些證據相比之下,對霍宴州已經沒有了殺傷力。
聽到敲門聲,云初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白色浴袍,轉身去開門。
霍宴州渾身上下一件深色系浴袍,浴袍的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額前的短發打著水珠。
他拉著云初來到洗手臺前,找出吹風機給云初吹頭發。
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發絲,霍宴州的動作輕柔又有耐心。
云初伸手去拿吹風機:“我自已來,”
霍宴州把吹風機遞給云初,然后彎腰一個熊貓抱,把云初抵在了洗手臺上。
云初驚慌中手里的吹風機掉落,發出一聲脆響:“霍宴州,你放開我!”
霍宴州似有似無的吻落在云初的唇角。
他說:“需不需要我幫你再重復一遍,那份協議里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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