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藍灣富人區(qū)。
霍宴州前段時間剛搬過來的新家。
霍宴州沒有給云初掙脫的機會,直接把人扛進臥室。
等云初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霍宴州雙手舉過頭頂壓在了床上。
云初以最曖昧最羞恥的姿勢仰面躺在霍宴州身下,氣的漲紅了臉:“霍宴州你放我起來!”
霍宴州一手禁錮住云初的雙手在頭頂,一手扣住云初纖細的腰身。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霍宴州眼睛紅的厲害。
他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云初憤怒的眼睛,兩人視線交纏,霍宴州眼底的深沉慢慢炙熱。
他呼吸明顯重了一些,不自覺俯身下來。
呼吸交纏,云初偏頭躲開。
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云初漂亮的下顎線,云初掙扎一口咬在霍宴州肩膀。
霍宴州肩膀吃痛,但沒有把云初松開。
眼底反而眼底染上幾分情|欲,語氣夾帶幾分試探:“今晚別走了,我去放水給你洗澡,”
云初知道霍宴州今晚喝了不少。
不管他真醉還是假醉,她都不能留下來:“霍宴州你這樣做,就不怕謝安寧傷心嗎?”
霍宴州感受到了云初的抵觸,慢慢撐起上半身。
云初趁機掙脫翻身下床。
果然,她一提到謝安寧,他就不再碰她了。
云初強壓住心底的情緒就往外走。
客廳里,霍宴州攔住云初:“今天是中秋節(jié),你在我爺爺跟我爸媽面前提離婚,你覺得合適嗎?”
霍宴州慢吞吞的語氣夾帶幾分指責,瞬間勾起了云初心底的怒火。
她質(zhì)問霍宴州:“你出軌在外養(yǎng)私生子都沒覺得不合適,我提離婚有什么不合適的?”
提到謝安寧母子,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他再開口,語氣明顯有幾分不耐煩:“關(guān)于安寧母子的事,我不想再解釋,你想跟我鬧隨時都可以,但今天是中秋節(jié),我不想長輩們因為我們,連個節(jié)日都過的不安生,”
云初后退兩步,看霍宴州的眼神帶著陌生:“你為了你心愛的女人,傷了我弟弟,我弟弟手腕疼的在床上翻來復去一夜沒睡,我爸媽那么大年紀輪流起夜照顧,我出門的時候家里冷鍋冷灶沒有一個人有心情過節(jié),”
云初心疼自已的家人,紅了眼眶:“你也知道今天是中秋節(jié),你也想讓你爺爺跟你爸媽好好過個節(jié),”
云初大聲反問他:“你的長輩是長輩,我的父母難道就不是人了嗎?”
霍宴州伸手扣住云初的手臂把人拉到身前。
他抬手給她擦眼淚:“就因為這個,你就跟我賭氣,在我家人面前威脅我,要讓我身敗名裂?”
云初嫌棄的推開霍宴州:“你要讓我說多少遍,我沒有賭氣也沒有任性,我是真的要離婚!”
兩人對望,云初眼淚氣出來了。
霍宴州靜靜的凝視云初好一會兒,他再次扣住云初的手腕把人拉到書房。
霍宴州從抽屜拿出離婚協(xié)議跟那張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