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卻不這么認為:“安寧去找云初,只是想示好,想勸她回來跟我過日子,她沒有什么壞心思。”
稍稍停頓了一下,霍宴州又說:“小川打小就被寵壞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桀驁不馴,又護短,他跟我都能動手,對謝安寧他更不會客氣的。”
陸裴野掐滅手里的香煙,耐著性子勸霍宴州:“宴州你看,云家人一個一個的本事沒有脾氣都挺大,云初又任性又作,除了美貌連謝安寧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干脆跟云初把婚離了,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霍宴州偏頭看陸裴野,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
但是陸裴野沒有這么放過他:“謝安寧是圣母,是仙女,她沒有俗人的欲望,更沒有壞心思,你娶大送小,還不趕緊的。”
霍宴州雙手小臂搭在欄桿扶手上,身體微微前傾。
他說:“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我跟云初不會離婚的。”
陸裴野覺得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明天是中秋節,有本事你先把云初帶回家過節,你再跟我說‘不會離婚’這種話。”
陸裴野離開后,霍宴州一個人在陽臺站了好久。
他跟云初青梅竹馬二十多年,就連開玩笑云初也不會對他不敬。
就算他為了謝安寧一個月沒回家,她也沒有跟他動手。
可是今天晚上,她動手打了他。
霍宴州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觸碰被云初打過的側臉。
腦海里全都是云初看他時那冷漠決絕的眼神。
霍宴州無法入睡,一個人在房間里游蕩。
他不知道自已在找什么,想找什么。
他的腳步就是停不下來,心也靜不下來。
第二天中午,中秋節。
云初剛給弟弟的手腕換了藥膏,霍宴州帶著禮品過來。
云初跟霍宴州雖然在離婚階段,但畢竟還沒有真正離婚。
云初的父母盡量給兩家人體面。
但是昨晚霍宴州為了外面的女人傷了他們的兒子,老兩口對霍宴州的態度明天不好。
許靜情緒有點收不住:“你為了外面的野女人把我女兒傷成那樣,現在又把我兒子打了,你還來干什么?”
云峰下逐客令:“我們廟小,容不下霍總這尊大佛,請你離開。”
霍宴州怔怔的望著云初房間的門。
他說:“爸,媽,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對,我過來看看小川的手怎么樣了,”
許靜板著臉:“小川不需要你的關心,你走!”
霍宴州見云初父母情緒激動無法溝通,他冷靜的說:“爸,媽,我知道你們對我有誤會,但是我跟云初還沒離婚,我們目前還是合法夫妻,”
云初聽到霍宴州跟她父母的對話,忍不住出來。
她走到霍宴州面前,冷著臉對他說:“離婚律師函你已經收到了,你跟謝安寧已有夫妻事實,如果你再咄咄逼人,我不介意把你們的丑事公之于眾!”
霍宴州站在云初面前,對云初的威脅不為所動。
他說:“今天是中秋節,爺爺打電話讓我接你回老宅一趟,”
云初拒絕:“沒這個必要。”
霍宴州冷靜提醒:“云初我有兩個方案供你選,要么你跟我回老宅,要么我現在去酒店定桌,這個中秋節我們兩家人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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