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霍宴州一直隱瞞孩子的身世,他們夫妻之就一直有隔閡,她就一直有機會。
同一時間,云家。
一家四口吃完晚飯,云初在廚房里一邊洗碗,一邊跟父母聊天。
“姐,你電話,”
云川把云初手機遞過來,云初看了眼來陌生來電。
猶豫了一下,云初擦了手出來客廳接電話。
聽到電話那端謝安寧的聲音,云初忍不住皺眉。
電話掛斷,云初借口出門倒垃圾來到小區門口。
謝安寧看到云初,主動上前打招呼:“云小姐,聽宴州說你回國了,我特意過來看看你,”
謝安寧說著,把一盒月餅跟一個水果籃遞到云初面前。
云初嘴角勾起一抹諷刺,沒有接謝安寧遞過來的東西。
霍宴州可以為了謝安寧,一個月不回家,也不解釋。
而她剛回國,霍宴州就迫不及待跟謝安寧報備。
這才是真愛。
云初斂住眼底的情緒:“東西我就不收了,有什么話你直說,”
兩人面對面站在馬路邊,謝安寧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來。
謝安寧盯著云初那張過分漂亮的小臉,眼底一閃而過的嫉妒:“云小姐這次回國是為了陪家人過中秋吧,打算什么時候走?”
兩人對望,云初忍不住皺眉:“我為什么回國,什么時候離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你再跟我繞彎子,恕我不奉陪了,”
見云初要走,謝安寧上前一步攔住她:“云小姐,我知道我跟宴州復合你心有不甘,你這樣耍心機,宴州只會更厭惡你,”
云初癟了癟嘴,沒接話。
果然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
霍宴州跟謝安寧都這么的自以為是。
謝安寧說:“你讓我們娘倆住進你跟宴州的婚房,好心的幫我們重新裝修,你留下離婚協議跟銀行卡,故意把你們的婚戒戴在我手上,你不是成全我們,你只是在以退為進,故意刺激宴州,逼宴州回頭,我說的對嗎?”
云初壓住心底翻騰的情緒,懟她:“謝安寧,你現在要做的是給霍宴州吹枕邊風,讓他跟我離婚,你好帶著孩子上位,不該在我這里浪費時間。”
如果換做她以前的脾氣,她就算不跳起來扇謝安寧兩巴掌,也得罵爽了再說。
但是自從云家破產,加上跟霍宴州三年無愛的婚姻之后,她早已被磨平了棱角。
京圈,再也沒有驕縱任性的云家大小姐。
現在的她,滿心傷疤,又狼狽,又敏感。
謝安寧站在云初面前,莫名自卑。
她故意仰著頭,盡量站的端莊優雅。
她挑釁云初說:“宴州他是個責任感很重的男人,他之所以不肯跟你離婚,一方面是顧慮長輩,另一方面是看你可憐,”
謝安寧感嘆:“我理解宴州的為難,不會逼他跟你離婚的,畢竟宴州愛的是我,他的心從始至終都在我跟兒子身上,他能給你的也就這點名分,”
“我去你大爺!”
云川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腳把謝安寧踹大馬路上去。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