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冷靜的分析讓云初再一次崩潰。
他追到國外來找她,還是想說服她,讓她容忍謝安寧母子的存在。
云初用力推了霍宴州一把,憤恨的表情對他說:“霍宴州,我嫁給你這三年,你施舍給我們云家花的每一分錢,你都記在賬本上,這才是現實。”
霍宴州心里莫名一緊,他上前一步扣住云初雙手的手腕。
他扯了扯唇角,卻沒能發出聲音。
云初眼眶潮濕,她用力想掙脫開霍宴州扣住她的手:“你跟我談現實,對我殘忍薄情,卻能給那對母子所有的愛,你怎么能這么虛偽?!”
霍宴州不顧云初的掙扎,一手扣在云初的后腰,一手安撫她的后背。
他適時轉移話題:“我們一個星期沒有見面了,先不談了好嗎?”
云初雙手撐在霍宴州胸前,眼淚不爭氣的滾落,語氣卻是從沒有過的堅定。
她說:“霍宴州,我沒辦法容忍我自已的丈夫心里有別的女人,也沒辦法容忍我的丈夫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我見不得我的丈夫為了別的女人一次次刷新底線無視我的痛苦,為了離婚,我把我姥姥給我媽的傳家珠寶都賣了,你應該能看到我的決心。”
霍宴州耐心的拍著云初的后背安撫她:“云初,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明天跟我回家,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
云初情緒失控掙扎:“我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跟你離婚!”
霍宴州騰出一只手打開云初身后臥室的門,突然把人抱起來大步進了臥室。
他把云初放下來,把她摁坐在床邊。
他蹲在云初腿邊,看著云初的眼睛,對她說:“云初,我們結婚三年,你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嗎?”
云初別開臉不看他:“在你為了謝安寧母子撒謊騙我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信任了。”
霍宴州疲憊的起身。
他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走到云初面前:“既然我們一時無法達成一致意見,就暫時不聊了,我們先休息,明天再說,”
云初見狀,豁的站起來:“霍宴州,你該不會想住在我這里吧?”
霍宴州不能再黑的臉糾正云初:“我們是夫妻,難道不應該住在一起嗎?”
云初指著臥室門:“去找你的白月光去,別把我床弄臟了!”
云初話音未落,霍宴州攔腰截住云初的腰,單手把人抱起腳心離地。
他語氣平靜的問云初:“是現在上床休息,還是被我這樣扛上直升機,你自已選?”
云初情緒失控捶打他:“霍宴州你敢硬來我死給你看!”
霍宴州把云初抱上床,扯過被子給云初蓋上:“我知道你現在對我有氣,我沒那么混蛋,我不碰你。”
男女之事,講究的是你情我愿。
雖然他很想要她,但他不會用強。
霍宴州長臂一伸關了床頭燈,然后躺在云初身邊,隔著被子把云初扯進懷里。
他把頭朝云初的身體靠了靠,悶聲說:“別鬧了,讓我睡會兒,”
不管云初怎么掙扎,霍宴州閉著眼睛不說話,也不放手。
慢慢的,云初折騰累了,徹底放棄。
在一起睡了三年,什么姿勢都試過了,沒什么好矯情的。
云初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氣的睡不著。
從小到大,她每一次跟霍宴州吵架,他哄她方式就兩樣。
要么睡服她。
要么送禮物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