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
云初在霍宴州懷里崩潰掙扎。
她是個人,不是尸體。
她親眼撞見,親耳聽到,她怎么可能忘的掉。
到家后,霍宴州直接把云初扛進二樓主臥。
霍宴州手機一直在震動,他一手扣住云初的手腕,一手去拿手機。
他跟云初商量:“我今天上午約了信合的楊總,我現在失約了,你先別鬧,我給人家回個電話。”
云初沖上來奪了霍宴州的手機就摔了出去:“想讓我不鬧,就給我買避孕藥。”
不管怎樣,她都不能懷上霍宴州的孩子。
霍宴州看著墻根的手機靜止了幾秒,他沒有過去撿。
他站在云初面前,雙手握住云初的手腕。
他盡可能溫和的語氣對云初說:“就算有安寧母子的存在,她們也不會影響你在霍家的地位,也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婚姻。”
云初臉色蒼白的讓人擔心。
她說話都快沒力氣了:“霍宴州,她們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婚姻生活了,”
她說:“如果沒有那對母子,就算我的丈夫不愛我,起碼不會錯過我們結婚三周年的紀念日,”
她說:“如果沒有那對母子,我的丈夫不會一次次對我不管不顧,卻守在別人的病床邊扮演丈夫的角色,”
她說:“如果沒有那對母子,我的丈夫也不會當著我同事的面指責我,不給我體面,”
...
“云初!”
霍宴州打斷云初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他把云初擁進懷里抱緊她:“云初你相信我,我對安寧母子有責任,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云初哭了。
她哭的渾身都在發抖:“霍宴州,人的心就那么點大,盛不下太多人的,你都說了對她們有責任,要對她們負責到底,那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愿意成全你們。”
她說:“你知道的,我愛你呀,你讓我繼續耗在這段窒息的關系里,我真的會死掉的!”
霍宴州箍住云初身子的手臂慢慢收緊:“不會的云初,只要你不胡思亂想,我們都會好好的。”
云初實在太累了。
她不想再跟霍宴州繼續這個話題:“你讓我吃藥,我就不胡思亂想。”
霍宴州糾結再三,給云初買了避孕藥。
只要她心情能好一點,都隨她。
要孩子的事情,其實他不急的。
云初吃了藥躺在床上,人徹底安靜了下來。
霍宴州給她把被子蓋好:“我給雨眠打電話了她馬上過來陪你,我出去一趟,”
見云初沒有說話,霍宴州起身離開。
云初輕輕闔上眼:“其實早在三年前我就知道,你娶我不是因為愛我,是我不該癡心妄想,是我錯了。”
霍宴州聽到云初的話,身形明顯一頓。
他轉身看著床上過分安靜的云初,眼底的慌亂跟心疼或許他自已都沒發覺到。
霍宴州怕云初情緒反復,他等霍雨眠來了才走。
中午,皇廷會所三樓一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