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欲|色慢慢鋪開,霍宴州忍不住吻了下來。
他的吻時輕時重,時上時下,時咬時松,像是在等云初的回應。
云初雙手撐在霍宴州胸前,被霍宴州吻的全身發軟。
加上湯的藥效,她整個人是恍惚的,凌亂的,無法思考的。
霍宴州隱忍了兩個多月,迫不及待的凸凹合并,不知疲倦的瘋狂馳騁。
...
云初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忍著渾身的不適起身,云初想起霍宴州昨夜的瘋狂,心尖還在發顫。
昨天晚上霍宴州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跟她做了一夜,她得趕緊去買事后緊急避孕藥。
他跟謝安寧已經復合了,還有了孩子。
就算她暫時還沒法跟霍宴州把婚離了,她也不能讓自已懷上霍宴州的孩子。
云初簡單洗漱,穿戴整齊的下樓。
霍雨眠魂不守舍的過來拉上云初就走:“嫂子你可算是下來了,我哥又被我爺爺跟我爸叫去書房了,”
云初看了溫蔓一眼:“發生什么事了?”
云初原本想問溫蔓,昨天晚上的湯里她到底加了什么東西,話到嘴邊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溫蔓一直很喜歡她,不想看到她跟霍宴州離婚。
想來,她是想讓她盡快懷上孩子,好穩固她跟霍宴州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溫蔓急的團團轉:“早上你三叔神色匆匆的過來,不知道跟你爺爺還有你爸說了什么,然后你爸就讓管家上樓把宴州給叫下來了,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他們一直在書房里,宴州昨天晚上才被打了鞭子,我實在擔心,”
云初猶豫了一下,安慰她們:“媽,雨眠,你們先別擔心,我過去看看,”
霍宴州后背有傷,昨天晚上折騰成那樣,也不知道傷口怎么樣了。
如果再挨鞭子,他估計得進醫院了。
心疼男人不會有好下場。
但是這么多年溫蔓掏心掏肺的對她,霍雨眠無條件的對她好,處處維護她。
她不想看她們著急擔心成這樣。
云初走到老爺子的書房走廊,被兩名傭人給攔住了:“少奶奶,老爺子有吩咐,任何人不準過去。”
云初冷了臉:“你們放心,出了任何事我擔著,”
見兩名傭人還是不肯走,云初出聲警告:“我在這個家里地位再低也是主子,我想開除你們,一句話的事。”
兩名傭人相互對看一眼,只得離開。
云初放輕腳步來到霍老爺子的書房門口。
她沒有聽墻角的習慣,她只是想確認一下,霍宴州有沒有再挨打。
書房的門很隔音,云初站在門口什么都聽不見。
她猶豫了一下,壯著膽子把門開了一條縫。
門開的同時,霍宴州憤怒的聲音從書房里傳出來:“我要娶的人是安寧,不是她云初!”
“當年要不是你們從中作梗,我跟安寧早就在一起了,是你們親手毀了安寧,親手毀了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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