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寧捂著被打的臉隱忍著,后退到墻邊:“霍小姐想干什么,請便?!?
霍雨眠開始砸東西,見東西就砸,一樣也不放過。
陸裴野見謝安寧躲在一邊拍視頻,上前阻攔:“謝小姐,背后捅刀就不地道了,”
謝安寧趕緊關了手機:“陸二公子,我只是害怕,我沒想干什么,”
謝安寧見霍雨眠要去她臥室,趕緊上前阻止。
霍雨眠不客氣的推開謝安寧,手里的金屬沙漏朝客廳的水晶燈砸去。
嘩啦一聲碎響。
陸裴野護住霍雨眠躲開,謝安寧尖叫一聲受傷倒地。
保姆嚇的失聲尖叫,拿起手機就要報警。
陸裴野見事情嚴重,趕緊給霍宴州發消息。
想了一下,陸裴野又給云初發了條消息。
——
深夜。
云初情緒反撲的沒法控制。
青梅竹馬愛了那么多年的丈夫,在她要自殺的時候,是那樣淡定的告訴她:如果她死了,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她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狀態持續了好久。
想想自已的父母跟弟弟,
云初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服用了十多mg的褪黑素。
關了手機,云初躺回床上。
她想屏蔽掉一切能吞噬她的不好的情緒,想好好睡一覺。
云家風光無限的時候,她滿心滿眼只有霍宴州。
云家落魄之后,她滿心滿眼還是只有霍宴州。
此刻被傷的支零破碎的她,心里想的還是霍宴州。
她真的很不爭氣。
也真的很累。
第二天生物鐘準時讓她醒來,云初洗漱,化淡雅的妝,換體面的衣服。
她沒有時間舔舐傷口,扛不住她也得硬扛。
她再也不是十七八歲,跟在霍宴州屁股后面要他給她買發圈的小姑娘。
再也不是那個把愛掛在嘴邊,把所有愛意都寫在臉上,乖乖等霍宴州下班回家的粘人精。
從今以后,她只是她。
昨天墨老跟她說,今天會來一個很特殊的患者,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云初做好墨老開診前的所有準備工作之后,才把手機開機。
不斷彈出的未接電話跟消息提示音讓云初應接不暇。
電話多半是凌晨打進來的,有霍宴州的,有霍雨眠的,還有陸裴野的。
看到陸裴野給她發的消息,云初才知道,霍雨眠昨天夜里去找謝安寧了。
但所有的治愈都是自愈。
除了她自已,沒人能幫的了她。
心里有點擔心,云初給霍雨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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