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想到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
她還是第一次看她嫂子這樣失控的跟她哥鬧。
霍宴州站在云初面前,復雜的眸子緊盯云初手里的水果刀。
他試著朝云初靠近一步,見云初手里的水果刀抖了一下,他只得停下腳步。
他沒有妥協給云初手機,他說:“云初,生命是你自已的,如果你想死的話,沒人能攔的住你,”
他語氣薄涼又殘忍,不帶一絲感情。
云初絕望的眼神死死盯著霍宴州。
她張了張嘴,半天沒能發出聲音。
霍雨眠看著自已的親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哥,我嫂子都這樣了,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霍宴州給了自已妹妹一個警告的眼神,讓她閉嘴。
他試探著又朝云初靠近了一步。
他說:“云初,死之前好好想想你的父母,他們錦衣玉食供養你長大,可是現在,你爸一把歲數還在廠里給人當顧問,你媽才剛出院沒幾天,你弟弟明年就參加高考了,”
他說:“如果你死了,除了你的血脈至親,你威脅不到任何人,包括我在內!”
兩人對望,云初絕望的閉上眼睛。
霍宴州趁機奪了云初手里的水果刀,把人抱緊在懷里。
“哐當,”一聲,水果刀應聲落地。
云初的心也跟著碎了一地。
她如行尸走肉般被任由霍宴州抱著她。
哭不出來,也說不出話。
云初身體抖的厲害。
霍宴州一手扣住云初的后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腦,讓她的身體緊緊貼在他懷里。
他輕吻她額頭,低聲安慰她:“不準胡思亂想,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霍宴州安慰了云初一會兒,把她抱上樓。
無視手機不間斷的短信提示音,霍宴州親手擰了毛巾給云初擦了臉,擦了手,幫她整理好亂糟糟的長發。
做完這一切,霍宴州把自已妹妹拽出臥室。
霍宴州提醒她:“雨眠,今晚我不回來,你留下來陪你嫂子,她情緒不好,你說話給我悠著點,別凈撿不能說的說。”
霍雨眠進了臥室,輕輕把門帶上。
云初絕望的閉上眼睛。
除了哭,她什么都做不了。
霍雨眠不會安慰人,陪著云初一起哭:“嫂子你別哭了,我哥他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他會回頭的,”
“雨眠,我剛剛是故意嚇唬你哥的,我沒事,你回去吧,”
云初翻了個身,不再說話。
她只顧著跟霍宴州鬧。
差點忘了。
被愛的人才有資格任性。
霍雨眠是個暴脾氣。
她守著云初一會兒,發現云初安靜的躺在床上,好像要睡著了。
她躡手躡離開,上了自已的車。
她給陸裴野打電話,得知陸裴野剛從家里出門,準備去一場慈善拍賣會找她哥。
霍雨眠開車來到皇廷酒店門口堵陸裴野。
她不敢揍她哥。
但是扇死謝安寧那個小婊砸她還是敢的。
深夜,銀色魅影超跑緩緩停靠在馬路邊的臨時停車位上。
陸裴野吊兒郎當的從車上下來,被霍雨眠攔住:“帶我去找謝安寧!”
陸裴野一雙性感的小單眼皮使勁睜了睜:“開什么玩笑,我哪里知道那個女人住哪兒。”
霍雨眠不信邪。
她哥她沒辦法,陸裴野她還治不了了。
她朝馬路中間走去:“我要是被車撞了,我就告訴我爸媽,說你推的我!”
陸裴野一個滑鏟跪倒在霍雨眠腿邊,抱住雙腿:“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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