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跟霍老爺子相對而坐,兩人相互打量。
兩人的眼神都不不客氣。
霍老爺子開了口:“如果當初你能夠大度點,識趣點,你跟宴州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云初心里罵娘。
霍雨眠說的沒錯。
霍家這個老東西自私,護短,又賊不講理。
事情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自已孫子是一點錯沒有,都是因為她不夠大度,不夠識趣。
云初心里不爽,態度也好不起來:“霍老爺子自降身份,來找我這個不大度不識趣的人,到底什么事?”
霍老爺子輕蔑的冷哼一聲說:“宴州跟顧小姐正在交往,只要你保證不再糾纏宴州,不破壞他跟顧小姐的感情,我可以放你們云家一馬,”
云初忍不住問霍老爺子:“老爺子您哪來的自信,認為是我在糾纏你那個渣孫?”
霍老爺子語氣不屑:“你一個破產千金,別以為當個醫生認識了幾個有錢人,你就可以目中無人了,”
霍老爺子說:“就算讓你再努力三輩子,你也配不上宴州,”
云初起身,實在不想跟這個老東西再聊下去。
她嚴肅了表情對霍老爺子說:“老爺子請放心,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這輩子我也不可能再跟你孫子復合!\"
云初臨走不忘提醒老家伙:“也請老爺子把栓您孫子的繩子收的緊一點,別總讓他犯賤的主動跑來打擾我的生活?!?
云初沒給霍老爺子發飆的機會,徑直離開。
聽到背后茶杯重重摔在桌上的聲音,云初沒有回頭。
云初回到醫院門診坐診。
顧漫的母親盧新月敲門進來云初的診室。
云初看著面前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年輕女人,又看了眼電腦上的患者名字,視覺上年齡差有點大。
云初詢問確認:“您是盧新月?”
盧新月環顧了下診室,上下打量云初,然后坐了下來。
云初案例詢問她:“失眠大概持續多久了,期間有沒有服用藥物?”
盧新月說:“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來警告你的,”
云初準備敲鍵盤的手慢慢收回。
她跟盧新月對視,輕易捕捉到了盧新月眼神里的挑釁跟不屑。
但是云初并不認識盧新月,一時間有點茫然,也有防備。
云初說:“請你把話說清楚,”
盧新月慢條斯理的擺弄著手腕的翡翠鐲子。
她警告的眼神對云初說:“云醫生,你跟霍總青梅竹馬也好,結婚三四年也罷,那都是過去式了,我希望你能檢點一些,別妄想靠你這張臉去勾引霍總跟你復婚,”
盧新月語刻薄難聽,云初忍不住皺眉。
盧新月警告的眼神繼續說:“就算你心有不甘,但我的女兒顧漫馬上就要跟霍總訂婚了,如果你敢破壞他們的訂婚,我饒不了你?!?
云初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原來眼前這位就是顧漫的母親,顧夫人。
她這是捅了賤人窩了,一個一個的都來警告她。
云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她站在盧新月面前,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
云初說:“顧夫人,你上趕著幫你女兒‘撿垃圾’我管不著,但這里是我的診室,你再出不遜,我先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