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點頭:“你是醫(yī)生,聽你的,”
云初說:“一周過來三次,理療一次四十分鐘,下周一直接過來找我,”
謝安寧假惺惺的開口說:“云醫(yī)生,謝謝你,”
云初看了謝安寧一眼,沒有理她。
霍宴州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緒。
他不動聲色走到云初面前,他說:“能不能今天下午就給她做康復理療,她這段時間熬的太辛苦了,我想讓她早點治療,早點康復。”
他一天都不想等了。
他想盡快了了這件事,好跟云初好好解釋清楚。
謝安寧聽著霍宴州的話,嘴角不自覺上揚。
沒想到霍宴州竟能當著他前妻的面這樣關心她,這樣為她說話。
謝安寧羞答答的解釋說:“云醫(yī)生,你別介意,宴州他是太擔心我了,如果你覺得麻煩,那我等周一再過來,”
云初跟霍宴州對視一眼,讀懂了霍宴州眼底的暗示。
容九淵去r國還沒回來,她最近不用去容園,正好可以先解決了謝安寧這個麻煩。
云初起身說:“既然霍總這么擔心,那就下午兩點半,你們準時過來,”
霍宴州看了云初一眼,跟謝安寧一起離開了診室。
霍宴州讓司機把謝安寧送回去,自已則上了陸裴野的車。
謝安寧哼著小曲進門,告訴母親張桂蘭霍宴州下午親自帶她去醫(yī)院做康復治療。
張桂蘭提醒安寧:“他們兩口子這么利索的把婚離了,又這么順利答應給你治病,該不會有什么貓膩吧?”
張桂蘭的提醒讓謝安寧心里咯噔一下。
云初那個女人表面大方,說不定伺機報復她也有可能。
心里突然涌起一陣不安,謝安寧對張桂蘭說:“媽,要不下午你跟我一起去,你寸步不離跟在我身邊,”
下午兩點半,謝安寧跟張桂蘭準時來到醫(yī)院。
謝安寧見霍宴州的視線落在她母親張桂蘭身上,趕緊解釋說:“宴州,我知道你工作忙,既然云醫(yī)生已經答應給我治療了,那你忙你的先,我媽留下來照顧我就行,”
霍宴州不動聲色的點了下頭,把兩人帶到云初面前。
云初瞥了眼霍宴州輕扣手機屏幕的手,她轉身看了眼手機看到了霍宴州給她發(fā)的消息。
把手機放進口袋,云初轉身面對著謝安寧母女,她說:“理療師家屬不能進,謝小姐一個人跟我進來就行了,”
謝安寧見狀,動作明顯遲疑,她說:“宴州,我最近狀態(tài)實在不好,你能不能讓云醫(yī)生通融一下,讓我媽進去陪我?”
不等霍宴州開口,云初說:“如果你對我連基礎的信任都沒有,你還是換個醫(yī)生吧,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云初說完看了霍宴州一眼,轉身進了治療室。
謝安寧尷尬的看向霍宴州說:“宴州,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我,”
霍宴州耐心的勸說:“安寧,我答應她離婚,她答應我保證你康復,你就算不信她,你起碼得信我,”
謝安寧怔怔的望著霍宴州,激動的紅了眼眶。
她說:“宴州,你真的是為了我才離婚的嗎?”
霍宴州一本正經的說:“如果你不信,你現在就可以進去問她,有沒有這回事?”
謝安寧激動的哭了,她拼命的點頭說:“宴州我相信你。”
謝安寧說完,推著她母親張桂蘭離開:“媽你先回去,這里有宴州在,我不會有事的。”
張桂蘭見狀,也是激動的連連點頭,麻溜的離開了醫(yī)院。
霍宴州拿出紙巾遞給謝安寧。
他說:“走吧,我陪你進去。”
謝安寧乖乖的跟霍宴州進了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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