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悶了半天,他轉(zhuǎn)移話題說:“你被家里逼婚都逼的往國外躲了,還有心情管我閑事?”
陸裴野躺在沙發(fā)上唉聲嘆氣:“我都還沒玩夠,天天逼我結(jié)婚生子把我往火坑里推,老年人的思想真可怕,”
霍宴州問陸裴野:“是沒玩夠不想結(jié),還是人不對?”
陸裴野歪頭看了霍宴州一眼:“你當(dāng)初娶云初,人就對了?”
霍宴州不自覺握緊手中的酒杯。
他說:“我決定娶云初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跟她在一起一輩子的打算。”
直到現(xiàn)在,他依舊如此。
—
周三,霍氏對外公布了霍宴州離婚的消息,引起外界一陣不小的轟動。
下午,云初跟傅淮川在餐廳見面。
傅淮川說:“沒想到你會離的這么順利,既然事已至此,一切順其自然吧,”
傅淮川沒有說‘恭喜’。
云初輕松一笑。
她說:“原本想請你跟九爺還有大家伙湊一桌,一起聚聚,可惜九爺去r國了,得過幾天才能回來,”
云初說:“不管怎樣,還是得感謝傅先生,”
如果沒有傅淮川幫她,光三十天冷靜期就夠拖一陣子的了。
傅淮川笑笑:“云醫(yī)生不用跟我客氣,是霍總跟云醫(yī)生的夫妻情分使然,霍總愿意體面放手好聚好散,”
傅淮川向來會說話。
他既不捧高云初,也不拉踩霍宴州。
所以云初跟傅淮川相處,會很放松,很舒服。
坐在傅淮川身邊的傅司珩乖巧的半天沒有插話。
等兩個大人說完,傅司珩扯扯老爸的衣袖小聲問:“爸爸,我能讓媽媽幫我挑漂亮的運(yùn)動鞋嗎?”
傅淮川笑著看了云初一眼。
云初說:“司珩,以后想讓干媽幫忙,直接跟干媽說就行,”
幾天沒見云初,傅司珩笑的有點靦腆了。
兩個大人帶著孩子從餐廳出來,直接去了商場。
云初領(lǐng)著傅司珩在前面逛,傅淮川耐心的跟在兩人身后,推著小推車。
三人一起逛商場這一幕,正好被謝安寧跟她的母親張桂蘭看見。
謝安寧激動的拿起手機(jī)一連抓拍了好多張照片。
然后拽著她母親躲進(jìn)了洗手間。
謝安寧激動的情緒藏都藏不住。
張桂蘭說:“怪不得離的這么利索,原來外面有野男人了!”
謝安寧激動的攥緊手機(jī)的手都在抖。
霍宴州跟云初這個賤人終于離婚了。
她的機(jī)會也終于來了!
張桂蘭說:“安寧,你可得抓住這次大好的機(jī)會,別讓其他女人捷足先登了!”
謝安寧把手里的手提袋全部扔給了她母親:“媽你先回去,我現(xiàn)在就去找宴州。”
晚上八點多鐘,謝安寧在霍宴州居住的單元樓下等到了他。
霍宴州下車,不動聲色的開口:“這么著急打電話給我什么事?”
謝安寧說:“宴州,我知道你跟你太太剛離婚你心里一定很難過,我本來不想過來打擾你的,但是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謝安寧說完,把她精挑細(xì)選的一張云初跟傅淮川的‘親密’照片,當(dāng)場發(fā)給了霍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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