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看到瑟六,頓時沒了食欲。
老六把烤鴨放在餐桌上,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見霍宴州冷著臉,老六說:“道歉得有誠意,光嘴說怎么能行,”
老六說:“吃什么補什么,一會兒兩個鴨腿都給你吃,”
霍宴州伸手搭在云初肩膀:“我不餓,扶我上床,”
云初把霍宴州送上床躺著:“那我阿瑟少爺先吃點,等你什么時候餓了再吃,”
霍宴州:“。。。?!?
云初回來,瑟六把鴨腿給云初一個:“初,他不吃我們正好一人一個,”
云初給瑟六夾菜:“嘗嘗霍家廚師的手藝,”
霍宴州面無表情的盯著餐桌旁的兩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從他認識云初開始,從來吃飯的時候云初都是黏在他身邊的。
只要是她認為好吃的東西都會讓他嘗一口。
更別提他不舒服的時候了。
可是現在,他受傷住院,她對他,竟然如此冷漠。
霍宴州痛苦的闔上眼。
吃完午飯,云初收拾了一下。
瑟六見云初眉眼間有疲憊,他說:“這里太吵了,你去辦公室休息,我幫你看著他,”
云初見霍宴州在病床上閉著眼睛躺尸,直接出了病房。
從病房里出來,云初有點不放心兩個男人獨處,她給高銘打了一個電話,讓高銘盡快回醫院來。
高銘這邊匆匆掛了電話,他對謝安寧說:“謝小姐,霍氏現在資金緊張,霍總受傷住院,您先忍忍,等霍總出院再說,”
謝安寧聽說霍宴州住院,忙不迭說:“宴州怎么了,你快帶我過去,”
高銘哪里敢:“謝小姐您還是別去了,霍夫人日夜在病房里守著,您去了恐怕不妥,”
謝安寧一想到她還欠溫蔓一大筆錢,當場打了退堂鼓:“既然高總助這么說,那我就不去添亂了,”
謝安寧紅著眼說:“可是我跟孩子現在真的過不下去了,要不高總助您先借我點錢應應急,就十萬吧,等宴州出院了,我讓他立刻還給你,”
高銘一個頭兩個大。
要不是自家總裁交代要穩住謝安寧,他非得給這女人兩巴掌不可。
高銘說:“謝小姐,我每月的工資都是上交給我老婆的,實在拿不出這么多錢借給你,”
謝安寧讓步:“沒有十萬,幾萬總有吧,”
見高銘還是不肯借錢,謝安寧哭了起來:“看樣子宴州是不肯管我們娘倆的死活了,”
高銘見謝安寧哭哭啼啼的沒完,硬著頭皮說:“一萬,我只有一萬,”
一萬謝安寧也要。
反正她也沒打算還。
就在高銘給謝安寧剛轉了一萬塊錢的時候,高銘的老婆跟小姨子推著嬰兒車正好撞見這一幕。
高銘一聲‘糟糕’還沒來得及躲,就被自已老婆抓個正著。
高銘小姨子薅著謝安寧的頭發把人摁在地上一頓扇。
高銘被自已老婆打的抱頭鼠竄,死命護著他那張臉。
現場一整個亂了套。
高銘來到霍宴州病房,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瑟六見高銘進來,起身離開。
病房的門帶上,霍宴州問高銘:“情況怎么樣了?”
高銘把他跟謝安寧見面,被老婆小姨子暴打的經過說了一遍。
霍宴州安慰他說:“被老婆打又不丟人,你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