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也好,背叛也罷。
都是霍宴州自已的選擇。
跟別人無關。
云初說:“謝安寧,同為女人,我奉勸你一句,別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女人最好的歸宿從來都不是婚姻,你靠誰都不如靠你自已,”
謝安寧聽著云初的話,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云初你真可笑,當年你云家破產,要不是宴州娶了你,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看著眼前的謝安寧,云初想到了從前的自已。
曾經的她確實把霍宴州當成她唯一的依靠,當成她的救命稻草。
幸好,她及時清醒了。
謝安寧有些抓狂的指著云初說:“你別裝模作樣了,你就是舍不得跟宴州離婚,舍不得霍家權勢地位!”
謝安寧站在小雨里,紅著眼崩潰出聲:“如果你真想跟宴州一刀兩斷,你早就出國永遠不回來了,你就是想吊著他,想讓他回頭,想讓他后悔,想讓他回歸家庭回到你身邊!”
云初打著傘靜靜的站在那里。
等謝安寧發(fā)泄完之后,云初異常冷靜的說:“我從小在京市長大,這里有我的親人朋友,有我的同學有我的事業(yè),有老巷子里我最喜歡的早餐店,有老字號的火鍋店,有我的母校...這座城市承載了我二十多年的人生,是我的根,”
云初說:“我為什么要為了一個背叛我的男人,背井離鄉(xiāng)遠赴國外,放棄我現(xiàn)在擁有的這一切?”
謝安寧反駁說:“云初,你也是學過心理學的,一般情況下,如果一個女人真心想離婚,她會想方設法離開,會放棄一切,如果你真想離你就舍得走!”
云初忍不住勾唇說:“可是,我不是一般的女人,”
云初看著謝安寧的眼睛說:“為了一個渣男,放棄自已的一切背井離鄉(xiāng)去國外,這不是解決問題是借口是逃避,是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已,是出局。”
云初說:“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該出局的那個人不是我。”
云初看著面前狼狽又崩潰的謝安寧,冷漠轉身。
哪里跌倒哪里爬。
她要活的耀眼,要更加幸福。
即便近在咫尺,傷害過她的人也休想再靠近她,再影響她。
馬路對面,黑色的豪車緩緩落下車窗。
霍宴州目送云初的身影一直消失在他的視線。
陸裴野指了指癱在雨地里的謝安寧:“我知道你心疼,云初走了,趕緊下去關心一下吧,”
霍宴州慢條斯理的點了根煙:“你不用這么陰陽怪氣,我留下謝安寧有我的目的,”
陸裴野盯著霍宴州上下打量:“一段時間沒見你,思想轉變挺快,”
霍宴州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香煙,觀察著謝安寧的一舉一動。
他說:“我跟云初已經分居了,你別再火上澆油,”
陸裴野問霍宴州:“這個謝安寧如果真有問題,你舍得把她送進去?”
霍宴州回頭看了陸裴野一眼。
他說:“法律是所有人的紅線,零容忍。”
陸裴野忍不住嘲笑:“你做再多也沒用,從云初瞞著你拿掉孩子那一刻,你也被云初從心里連根拔除了,”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里有痛苦。
他說:“沒有人不會犯錯,我們還年輕,我相信我跟云初會有好的結果。”
陸裴野扯了扯嘴角,猶豫著沒有接話。
看到馬路對面的謝安寧一邊接電話一邊匆忙上了一輛出租車,陸裴野提醒霍宴州:“這女人大半夜的又想上哪兒?”
霍宴州掐滅手里燃了半截的香煙:“跟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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