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措的雙手手臂環抱住膝蓋,云初呼吸明顯不穩。
明天上班,她得趕緊用早孕試紙測一下。
洗手間門外。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緊盯著洗手間的門。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霍宴州快速點開手機上的日歷查看。
表情一陣變化過后,霍宴州的視線回落到緊閉的洗手間的門上。
霍宴州握緊手機,眼神里掩不住的激動,就連呼吸都快了不少。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霍宴州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眼神也越發的溫柔。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霍宴州敲了下洗手間的門說:“云初,我接個電話,你不要在里面待太久,”
沒有聽到云初的回應。
霍宴州擔心的再敲門:“云初?”
云初閉上眼睛,努力深呼吸。
她盡可能的穩住自已的情緒,然后打開浴室的門出來。
霍宴州復雜的眸子緊盯著云初明顯蒼白的臉色。
他伸手把人扶到床邊,掀開被子讓云初上床。
他彎腰幫云初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他說:“我去書房接個電話,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一聲,”
霍宴州動作小心,眼神溫柔:“把被子蓋好,別貪涼,”
云初看著眼前的霍宴州,心里沒來由的又開始發慌。
她敷衍的點了下頭,側身躺了下來。
霍宴州怔怔的眼神緊盯著云初明顯圓潤玲瓏的身體,眼底的溫柔慢慢化開。
手機再次響鈴,霍宴州輕手輕腳出了臥室。
云初疲憊的閉上眼睛,她想仔細的想想,可是上下眼皮已經沉的抬不起來。
霍宴州進了書房,但是沒有關門。
電話是高銘打來的。
高銘說:“霍總,謝小姐出事了,”
霍宴州眉心緊鎖:“說具體點,”
高銘:“謝小姐租住的房子房門跟樓梯都被人潑了油漆,車子被砸,謝小姐狀態很不好,她說她想見您,有些事情想跟霍總您親自說,”
霍宴州稍稍猶豫了一下。
他說:“你告訴她我很忙,她的事情你全權處理,”
霍宴州掛了電話回到臥室,發現云初睡著了。
霍宴州小心的躺在云初身邊,隔著被子把人抱緊。
隔著被子,霍宴州溫熱的手掌輕撫云初的小腹,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云初的眉眼。
第二天一早,臥室里突然爆發出一聲尖叫。
云初睜開眼睛看到睡在她身邊的霍宴州,驚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幸好霍宴州醒的及時,一把把人撈了回來。
云初驚魂未定,裹著被子瞪著床上的霍宴州:“你怎么會睡在我床上?”
霍宴州見云初的臉色比昨晚好了很多,他翻身下床,撿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被子。
他站在床邊對云初說:“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大反應,”
霍宴州坐在床邊,扯過被子給云初蓋在身上。
他看著云初的眼睛說:“小別勝新婚,我不能睡你,還不能抱著你睡了?”
云初覺得霍宴州話里有話,但是她沒有時間多想。
上午八點半,云初準時來到醫院。
她把自已反鎖在辦公室的洗手間里,拿出從路邊藥店買的早孕試紙。
看著迅速變紅的兩道杠,云初震驚的癱倒在馬桶邊。
她被霍宴州算計了。
她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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