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受不了的朝霍宴州翻了個白眼:“我打牌打不過他們,算賬還能算不過?你別瞧不起人?!?
霍宴州見云初急眼,下意識緩和了表情。
他牽住云初的手說:“我有怪你的意思,是提醒你他們三個人的牌技一般人贏不了,”
云初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跟在霍宴州身后進了餐廳。
上午霍宴州給她打跨國電話,她敷衍他說今天會忙到很晚。
誰知他一聲不吭殺回來,看到她帶人回來打麻將,他居然沒生氣。
不正常。
一個女人,五個男人,一桌吃飯。
那叫一個熱鬧。
瑟六主動起身給容九淵倒酒:“九爺你放開了喝,你就當到自已家了,”
陸裴野附和著說:“九爺以后常來常往,別跟我們客氣,”
霍宴州坐在位置上,面無表情的盯著瑟六跟陸裴野。
這兩個人,還真是拿自已不當外人。
霍宴州見云川不肯吃魚,提醒他說:“小川你還在長身體,不準挑食?!?
云川給了霍宴州一個泱泱的表情,夾了一塊排骨。
霍宴州隱忍著沒有再說他。
從他跟云初之間產生誤會了以后,一向聽他話的云川就把他當成的仇人,每次見了不是紅眼就是綠眼。
陸裴野給了霍宴州一個斜眼。
他說:“穿兒挑食是好事,不挑不撿什么都‘吃’那是牲口,”
霍宴州跟陸裴野對視,眼神帶著明顯的警告。
霍宴州對云川說:“一會兒我跟你姐送你回去,順便看看爸媽,”
瑟六搖頭說:“路我熟,一會兒我送川兒回去,”
霍宴州不動聲色的放下筷子:“你去過?”
瑟六自傲的挺了下胸脯:“那當然,云爸云媽可喜歡我了,”
霍宴州看了云初一眼,暗暗深呼吸。
晚飯結束,瑟六送云川回家,容園的管家把容九淵接走,陸裴野上樓。
家里只剩霍宴州跟云初兩個人,熱鬧的氣氛也冷清了下來。
云初收拾麻將桌,霍宴州過來幫忙。
他居高臨下的視線緊盯著云初的表情。
他問云初說:“那個老六經常去你爸媽那里?”
云初轉移話題:“你的小情人直播帶假貨被網暴了好幾天了,你兒子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帶,你趕緊去看看,”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手腕。
他看著云初眼睛說:“你不用這么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我只有一個家,就是這里。”
女主癟癟嘴:“上周你爺爺找我麻煩,被我氣病了,不知道出院了沒有,你要不要先回老宅一趟?”
霍宴州情緒明顯有點收不住了。
他說:“大半夜的,你到底想把我往哪兒推?”
云初疲憊的打了個哈欠:“你別生氣,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云初說:“你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應該很累了,早點睡吧,”
云初說完轉身回臥室,霍宴州攔腰把人扯了回來。
他問云初說:“你還想讓我在沙發上睡多久?”
兩人對望。
云初指了指小臥室:“要不,我把主臥騰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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