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實在受不了霍宴州的眼神,拽著霍宴州的手臂把人送到門口:“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送走霍宴州后,云初全身心投入工作。
下午去容園的路上,云初看到了溫蔓跟謝安寧見面。
云初沒有覺得好奇。
溫蔓再心疼她,畢竟霍宴州才是她的親生兒子。
謝安寧給霍家生了孫子,這是一輩子都剪不斷的血緣關系。
晚上,云初回到家,悠哉的泡了個澡然后上床睡覺。
接下來的半個月,沒有霍家州在身邊,云初吃的好,睡的香,人也圓潤了不少。
給容九淵的治療也在順利進行,從一周五天的治療改成一三五一周三天。
轉眼進了四月。
云初忙完工作打開電視,正好看到霍宴州正在接受m國財經頻道專訪。
他一身矜貴得體的商務西裝,優越的身高擁有完美的九頭身比例,在一幫中年商業大佬的襯托下,他冷冽禁欲的上位者氣場逼人。
當初她年少不經事,被霍宴州的外表給迷惑,葬送了自已的愛情,也葬送了自已的婚姻。
真是美色誤人。
等抽空她得好好勸勸那個老六,別那么顏控。
云初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
霍宴州接受完采訪回到酒店,視線定格在日歷上,若有所思。
他出差m國半個多月以來,云初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給他。
每次他主動打給她,她會給他永遠只有兩個字‘在忙’。
霍宴州吩咐高銘:“盡快把手里的工作收尾掉,明天回國。”
周末,藍灣富人區。
云初把休息室的麻將桌直接挪到了客廳。
她跟陸裴野打對家,瑟六跟容九淵打對家。
吳媽在廚房里忙做菜,云川給四人端茶倒水陪聊天。
云初一邊摸牌嘴角一邊止不住的上揚。
有錢沒男人的日子大概就是她現在這樣。
一個字,爽。
瑟六越打越上火:“川兒,去給我拿瓶冰水,”
云川屁顛兒的給瑟六拿冰水來:“六哥,給,”
陸裴野指了指不遠處的打火機,云川趕緊遞過去:“裴野哥,給,”
云初指了指沙發上的外套,云川趕緊去拿,給容九淵披上:“九爺,小心著涼,”
容九淵眼神贊賞:“沒事去容園挑量跑車,”
瑟六:“川兒,大學去歐洲上,費用我全包,”
陸裴野笑著打趣:“川兒有我這個哥哥在,你們就別瞎操心了,”
云川小嘴兒巴巴甜:“三個哥哥一會兒吃好喝好,喝多了跟我一起打地鋪,”
幾個男人聊天,云初死盯著自已的牌。
瑟六說:“初,川兒明天上學沒人給我們端茶倒水了,要不我給你再請個傭人過來,”
瑟六話音未落,門鈴響了。
吳媽開門:“少爺,您回來了,”
霍宴州提著行李箱進門,就看見一屋子的男人正跟云初一起打麻將。
霍宴州死盯著幾人,沒想到他半個月沒回來,等他回來家里變‘賭場’了。
幾個人也沒想到霍宴州會突然回來,一個個見鬼似的表情看著霍宴州。
云初手里拿著一個八萬。
見霍宴州深沉的眸子死盯著她,云初扔牌,小聲說:“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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