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后,云初悠悠轉(zhuǎn)醒。
看著霍宴州穿戴整齊的站在床邊,云初被他折騰的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霍宴州彎腰把云初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他說:“午飯給你準備好了在廚房,我先去公司一趟,你好好休息,”
他一身矜貴的西裝面不改色,說話間語氣溫柔,就好像剛才在床上抵死瘋狂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云初疲憊到了極點,干脆閉上眼睛。
霍宴州盯著云初看了好一會兒,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
霍宴州這邊剛走,云初睜開眼睛。
她趴在床邊,伸手把垃圾桶給倒了過來。
云初數(shù)了一下垃圾桶里掉落的避孕套以及包裝,緊繃的臉色稍稍有點緩和。
霍宴州跟謝安寧已經(jīng)有了兒子,按理說是不會讓她懷孕的。
怕就怕霍宴州想用孩子來束縛她,拿捏她。
霍宴州心思深沉,她不能不小心。
“如果實在不放心,就把藥吃了?!?
霍宴州端著水杯進來,當著云初的面打開一粒避孕藥遞到云初面前。
云初查看了一下包裝,果斷吃了下去。
看來她想的沒錯,霍宴州不打算跟她要孩子。
看著云初毫不猶豫的吃下避孕藥,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霍宴州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用力攥緊。
他看了云初一眼,冷著臉出了臥室。
云初一直睡到下午兩三點。
她忍著身體的酸痛起床,看著鏡子里的自已,渾身上下遍布的痕跡,云初在浴缸里躺了好久。
她中了藥,神志雖然不清醒。
但是霍宴州發(fā)狠的折騰她,她能感受到霍宴州隱忍的怒氣。
他有溫柔也有強勢,變換著各種姿勢,讓她哭,讓她求饒,聽她保證。
經(jīng)過這次,要想故技重施是不可能了。
這個謝安寧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到霍宴州面前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她實在搞不明白,霍宴州那么愛她寵她,她還給霍宴州生了一個兒子,她想上位輕而易舉的,為什么會怕霍宴州怕成這樣?
看來這個謝安寧是指望不上了,她得好好想想別的辦法。
同一時間,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霍宴州親自給溫蔓倒了一杯咖啡:“媽,你怎么過來了?”
溫蔓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上,放下手里的包包:“你跟小初最近都沒怎么回老宅,我正好路過,上來問問你們最近怎么樣了,”
霍宴州垂眸:“我們很好,”
溫蔓放下手里的咖啡,沉了表情:“朋友聚會,帶小初跟姓謝的兩個人一起去,這就是你說的很好?”
霍宴州面不改色:“媽,你別聽雨眠亂說,”
溫蔓眼神擔心,她說:“宴州,沒有哪一個當媽的不想自已的兒女婚姻和睦,但是你跟謝安寧母子的關(guān)系也割舍不掉,你跟云初之間沒有孩子拉扯,你們的關(guān)系早晚都會斷掉的,”
霍宴州薄唇緊閉,一句話不說。
溫蔓心痛的勸說:“兒子,聽媽一句勸,你跟小初離婚吧,你們好聚好散。”
霍宴州坐在沙發(fā)上,脊背僵直的厲害。
他語氣堅定的對溫蔓說:“媽,我不離!”
至于孩子,他們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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