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寧緊張的把云初給她的藥攥緊在手心里。
這個方法雖然危險,卻是捷徑。
如果她真能懷上霍宴州的孩子,一切就都水到渠成。
謝安寧盯著云初的表情,試探著問她:“霍太太,你現(xiàn)在說的好聽,但是藥在我手里,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是人贓俱獲,到時候我怎么辦?”
人都是利已的。
云初這個女人說的再好聽,一旦事情鬧大她翻臉自保,她就完了。
云初沒想到謝安寧會這么小心謹慎。
但是她要想成功,就得用點非常手段。
如果她一個人能成事,也用不著跟謝安寧合作。
云初耐心的勸說:“當(dāng)初認干兒子的時候你害怕,最后不是也認了,讓你搬我們樓上住你不敢,現(xiàn)在也不是住的好好的,”
云初說:“事情還沒做,你怎么知道不能成,就算退一萬步說,最后沒成,霍宴州就算質(zhì)問你了,你就像前兩次一樣,往我身上一推不就行了,”
見謝安寧猶豫不決,云初冷了臉:“謝安寧,如果你一直這樣唯唯諾諾的,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此作罷!”
霍宴州忌憚他爺爺,不敢冒險把謝安寧母子領(lǐng)進霍家大門。
現(xiàn)在,他抓著她這塊遮羞布不放。
甚至為了安撫她,平衡她跟謝安寧的關(guān)系,騙她說要把謝安寧母子送走。
這樣一直下去不是辦法。
她得下點猛藥,把這兩個人鎖死,她才能有機會抽身。
謝安寧見云初變臉,咬咬牙,點頭說:“那我試試。”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迎面遇到霍雨眠。
謝安寧跟云初相互對看一眼,先一步離開了。
霍雨眠想攔謝安寧,被云初阻止。
霍雨眠氣的跺腳:“嫂子,你干嘛對她那么客氣?”
云初可勁兒的勸霍雨眠:“雨眠你以后別再罵她了,她為了你哥被你爺爺趕去國外六年,又辛苦給你哥生了兒子,她也是可憐人,”
霍雨眠看云初的表情跟見鬼似的:“嫂子,你沒事吧?”
云初拍拍霍雨眠的肩膀:“沒事,我好著呢。”
霍宴州的背叛,絕情,冷漠,讓她‘脫胎換骨’仿若重生。
她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是有點顛,但心情好多了。
十多分鐘后,云初跟霍雨眠回到包間。
云初回到座位上,看著霍宴州身邊的謝安寧明顯緊張過了頭,也是暗暗捏了把汗。
這個謝安寧,背著霍宴州的時候蹦跶的可歡了,三番兩次挑釁她都不在話下。
怎么一到霍宴州面前,就慫的跟鵪鶉似的,這也不敢那也不敢。
要不是她給霍宴州生了個兒子。
就這段位,一輩子當(dāng)小三的料。
為了緩解謝安寧的緊張,給謝安寧制造機會,云初主動提議:“我們來玩心跳六七八吧,”
云初一開口,眾人開始起哄。
心跳六七八是酒桌上一個小游戲。
大家輪流搖骰子。
搖到七,親一下想親的人,哪個部位都可以。
搖到八,摸一下想摸的人。
搖到九,喝酒。
“我先來,”
陸裴野帶頭,眾人歡呼,氣氛瞬間被烘托了起來。
陸裴野搖骰子,大家起哄開七,結(jié)果搖了個八。
陸裴野摩拳擦掌:“老六,過來讓我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