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毫無征兆的開口質(zhì)問,謝安寧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因為她早有準備,面對霍宴州審視的眼神,她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復原樣。
謝安寧面不改色的開口反問霍宴州:“宴州,是我哪里又做錯了什么嗎?”
霍宴州渾身上下泛著駭人的冷意。
他問謝安說:“我太太對我們本來就有誤會,你利用孩子接近我太太,你想干什么?”
謝安寧眼神慌亂,聲音不自然拔高,她說:“宴州,你誤會我了!”
霍宴州眼神詢問。
謝安寧委屈的說:“是你太太逼著我要認宴辭的,你太太說如果我不答應,她就讓你爺爺把我們娘倆趕出京市!”
謝安寧眼神堅定,帶著無以說的委屈。
霍宴州猶豫了一下,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謝安寧面前。
他說:“安寧,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拿著這筆錢帶著宴辭換個城市生活,”
謝安寧的情緒當場失控:“我不走!”
她好不容易在京市站穩(wěn)腳跟,現(xiàn)在工作也穩(wěn)定了,也搭上聞惜媛這個豪門朋友。
霍宴州能瞞著云初那個女人,心甘情愿的認了她的兒子,能為了她們娘倆跟霍家長輩對立,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等霍宴州離婚后,她就是霍宴州身邊唯一的女人,她絕不離開。
看著謝安寧的反應,霍宴州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
他再開口,語氣里帶著警告。
他說:“安寧,這張卡里的數(shù)字是你幾輩子都賺不來的,如果你現(xiàn)在不拿,我不會再給你第三次機會了,”
謝安寧站在霍宴州面前,攥緊的手心早已經(jīng)出汗。
這張卡里錢再多,對霍宴州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
等她嫁給了霍宴州,進了霍家,當上霍家的少夫人,整個霍家的財富都是她的。
她不能因小失大。
謝安寧想到這里,堅定了語氣。
她說:“宴州,自從你媽媽去找過我之后,我就從你給我買的那套房子里搬了出來,這么長時間以來,我盡可能的離你們夫妻倆遠遠的,你也看到了,”
“你們樓上那套房子,是你太太主動送給宴辭當見面禮的,也是你太太主動找我要認宴辭當干兒子的,我拒絕過,可是你太太她威脅我我能有什么辦法?”
見霍宴州始終不開口,謝安寧稍稍停頓了一下。
她繼續(xù)說:“現(xiàn)在霍家的長輩還有你太太已經(jīng)認定宴辭是你的孩子,如果你太太真的認了宴辭當干兒子,那以后就算再別人問起來,我們也好對外解釋,”
謝安寧巧舌如簧。
她不等霍宴州開口,又說:“但是如果你介意的話,明天我就把房本還給你太太,樓上的房子就當我租的,”
謝安寧說:“宴州,我謝安寧再窮,也有自尊,你不用一而再的試探我,如果我真的對你有什么想法,我不會等了六年才回國,”
謝安寧語氣堅定,霍宴州眼底的冷意慢慢退散。
謝安寧見霍宴州的表情終于有了松動,她說:
“宴州,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太太是很好的人,我跟她也很投緣,也很珍惜跟你太太之間的友誼,我寧愿多一個像你太太這樣的好朋友,也不愿意拿著你的錢永遠直不起腰的活著!”
“我為了你,被你爺爺毀了一輩子的幸福,你為了彌補我保護我,不惜夫妻失和認下宴辭,我們之間就算兩清了,以后我謝安寧就算遇到天大的困難,我寧愿求你太太幫忙,也不會再找你了,你請回吧!”
謝安寧把所有責任全部推給了云初。
不僅拒絕了霍宴州的銀行卡,還跟霍宴州劃清了界限。
這一波操作下來,霍宴州無話可說。
看著病房里的孤兒寡母,霍宴州終于開口。
他說:“孩子睡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