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看了云初一眼,然后轉身離開。
霍宴州走到云初面前,主動握住云初的手。
他對聞老夫人說:“老夫人誤會了,這件事我會跟我太太好好解釋。”
聞老夫人松開云初,不忘警告霍宴州一句:“最好是誤會,不然我找你家那個老東西給小初主持公道。”
老夫人話音未落,身后一聲囂張的叫罵:“賤貨,我讓你走了嗎?”
眾人轉身的剎那,霍雨眠的巴掌已經扇到謝安寧的臉上了。
“啪!”
的一聲,謝安寧被霍雨眠一巴掌抽的眼冒金花,捂著臉尖叫著往后躲。
她哭著看向云初身邊的霍宴州,委屈的不行。
霍宴州不著痕跡的松開云初的手。
他把謝安寧護在身后,給了霍雨眠一個警告的眼神:“趁我沒發火之前離開這里。”
霍雨眠挑釁的仰頭:“我不僅要扇她,我還要扒了她身上的衣服,有本事你打死我好了!”
云初見霍宴州動怒,把霍雨眠拉到自已身邊,硬是擠出了兩滴眼淚:“霍宴州,你口口聲聲說是誤會,卻卻這樣護著她,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梁太面對出軌的男人,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霍總,偷吃也請把嘴巴擦干凈,你不做人,起碼也得給你太太留點體面,”
梁太的話引來大家一陣唏噓。
霍宴州怔怔的望著云初紅透的眼睛,胸口一陣窒息。
他走到云初面前,牽起云初的手語氣商量:“有什么事回家再說。”
云初心里冷笑。
回家,她就沒機會再說了。
霍宴州想強行把云初帶走,云初用力掙脫開霍宴州的手。
霍宴州反手扣住云初的手腕不容她掙脫,他再開口,語氣里全都是警告。
他說:“云初,別忘了自已的身份。”
說完,霍宴州強行拉著云初離開。
電梯門打開,老宅的管家帶著兩隊保鏢從電梯里走出來。
管家走到霍宴州跟云初面前,恭恭敬敬的彎腰:“少爺,少夫人,老爺子請二位即刻回老宅一趟,”
霍宴州的視線落在一群保鏢后面的陸裴野身上。
陸裴野給了霍宴州一個挑釁的眼神:“就是我告的狀,有本事你讓我爸再把我關起來,”
霍宴州垂眸,稍稍沉默了片刻。
他偏頭看向謝安寧:“你先回去。”
謝安寧戰戰兢兢的朝電梯走去。
管家伸出手臂攔住謝安寧的去路:“謝小姐,您恐怕走不了了。”
謝安寧嚇的臉都白了。
她求救的眼神看向霍宴州:“宴州,我害怕,”
霍宴州看了云初一眼,他猶豫了一下再次松開了云初的手。
霍宴州走到謝安寧身邊,當著云初的面扣住謝安寧的手腕親自送她進電梯。
管家一個眼神,所有保鏢一字排開擋在電梯門口。
管家恭敬的開口:“少爺,老爺子有話,謝小姐必須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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