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臉上的表情慢慢僵住。
陸裴野看了霍宴州一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云初,你跟宴州結婚三年了,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大家見狀吩咐附和:
“云初,宴州寵你可是出了名的,他外面要有人,我名字倒過來寫,”
“宴州事業有成,又特別顧家,是我們圈子里難得的好男人標桿,”
“是啊云初,霍總可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
...
云初淡定的聽著大家的議論。
她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說:“我們正在走離婚手續,不信你問他?”
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霍宴州身上。
霍宴州放下酒杯,起身。
他走到云初面前,彎腰拿起云初身邊的包包,扣住云初的手腕,把人帶出包間。
走廊,兩人相對而站。
眾人躲在包間門口看。
霍宴州隱忍著開口:“找個地方,我們單獨談談,”
云初一本正經的提醒:“我們兩個人是談不攏的,把你心愛的女人一起帶上,或許能談出個結果。”
霍宴州黑了臉。
他說:“云初,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非要扯上別人嗎?”
云初甩開霍宴州的手,拿回自已的包包。
她糾正:“她可不是別人,她是你心愛的女人,是你孩子的媽。”
兩人近距離的對望,氣氛壓抑又緊張。
霍宴州扯了扯唇角,沒有解釋。
云初冷著臉警告:“霍宴州,就算你在京市只手遮天,就算霍氏有最強的律師團隊,也掩蓋不了你婚內出軌有私生子的事實!”
云初:“我今天過來,就是給你提個醒,三天后的開庭如果你不準時到,我不僅會讓你身敗名裂,更會把你心愛的女人永遠釘死在小三的恥辱柱上!”
云初說完,轉身離開。
霍宴州沒有追。
陸裴野從包間出來,從霍宴州口袋摸出那枚粉鉆鉆戒,然后塞到霍雨眠手里。
他推著霍雨眠去追云初:“你幫你哥把戒指送給云初,看她收不收?”
霍雨眠去追云初,陸裴野讓人把一樓的音樂停了,點了首歌。
然后,陸裴野拉著霍宴州躲在二樓一處拐角:“宴州我跟你說,如果云初收下你的戒指,說明她對你還沒死心,如果她拒絕不收,你趁早離吧。”
霍宴州安靜的站在角落,視線緊盯一樓,身體緊繃的厲害。
一樓。
霍雨眠拿出那枚鉆戒:“嫂子,這戒指是我哥在你生日前一個月拍下的,今晚他帶過來了,剛剛你們吵架他沒有拿出來,我幫他給你送過來,你就看在你們青梅竹馬二十多年的份上,你再給我哥一次機會,”
霍雨眠不由分說把戒指塞進云初手里,不等云初拒絕,她轉身就跑。
云初手里的粉鉆鉆戒,在燈光的映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她透過這光芒,看到了她跟霍宴州從前的點點滴滴。
有溫馨,有傷心,有笑,有淚,有絕望。
耳邊,駐場歌手極具感染力的歌聲響起。
看著我的眼睛說,她聽過這首歌。
云初后背靠著墻,微微仰頭,閉上眼睛靜靜的聆聽。
在歌聲最高潮的時候,云初緩緩睜開眼睛。
她垂眸,揚手,松開手指。
鉆戒在歌聲中應聲墜落的同時,云初決然轉身,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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