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當著云初的面把離婚協議扔進碎紙機碎掉。
然后,他把那張銀行卡遞到云初面前,他對云初說:“我不否認安寧母子的存在,也承認用我們夫妻共同財產幫助過她們,但是我對她們只是單純的照顧。”
云初不肯接銀行卡:“霍宴州你別自欺欺人了,你跟謝安寧單純,難道你們的孩子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嗎?”
霍宴州不解釋,強行把那個十個億的銀行卡放進云初口袋。
他轉移話題:“我們的婚房安寧母子進去住過,我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我搬出來了,以后我們住在這里,”
云初冷著臉拒絕:“霍宴州,我之所以沒有公開你的丑聞,是看在你媽媽這二十多年把我當親閨女疼愛的份上,如果你再逼我,別怪我魚死網破。”
霍宴州看著云初的眼睛,一字一句對她說:“云初,我知道你生氣,一時間難以接受安寧母子,你可以跟我分居好好冷靜一下,也可以打拼自已的事業(yè),但是婚不能離。”
見云初沉默,霍宴州上前一步輕輕扣住她手腕。
他再開口,不自覺溫柔了聲音:“從現在到年底還有半年時間,你可以慢慢考慮,只要你回家,你媽媽的那套珠寶我會想辦法贖回來,這十個億也是你的。”
云初拒絕的很徹底:“霍宴州你應該了解我的,即便是我再喜歡的東西,如果被人弄臟了,我也會丟掉,更不要說一個不愛我又背叛了我,從心里一直臟到身體的男人!”
云初說完,推開霍宴州轉身離開。
房門打開,云初跟陸裴野差點撞上。
云初甚至都沒來得及跟陸裴野打招呼,直接出門。
陸裴野攔住追到門口的霍宴州:“又吵架了?”
霍宴州看到陸裴野,停下腳步:“她現在在氣頭上,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你幫我送送她。”
陸裴野‘喔’了一聲轉身追云初進了電梯。
小區(qū)門口,陸裴野連哄帶拽把云初塞進他車里。
陸裴野偷偷觀察云初的表情:“跟我說說,他腦子又抽什么風把你氣成這樣?”
云初坐在陸裴野的敞篷跑車里,視線放空在遠處。
她問路裴野:“裴野哥,我跟你也算青梅竹馬二十多年的感情了,你會不會因為一個女人的一句話,對我弟弟動手?”
陸裴野癟了癟嘴巴:“云初,要不咱換個話題?”
云初回頭看了陸裴野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她問陸裴野:“裴野哥,你會為了你心愛的女人,對青梅竹馬的妻子冷暴力嗎?”
陸裴野:“。。。。”
云初微微仰頭,忍住眼淚不讓掉下來:“我跟霍宴州青梅竹馬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嫁給他三年,我以為就算他不愛我,青梅竹馬這么多年的感情還是有的,”
云初回頭看陸裴野,笑中帶淚:“是我錯了,”
云初說:“早知如此,我當初嫁給你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場,”
陸裴野被云初大膽的論嚇的一愣一愣的:“云初,如果宴州他是有苦衷的呢?”
云初搖頭:“除非他自已愿意,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決定。”
云初再開口,語氣里帶著幾分哀求:“裴野哥,你幫我勸勸他,讓他跟我離婚吧,我真的受夠了。”
陸裴野眼神慢慢變得擔心:“云初,宴州的脾氣跟手段你是知道的,他如果說不離,就算你請專業(yè)的離婚律師團隊幫你打官司,這個婚都不見得能離得掉。”
云初語氣平靜:“如果離不掉,我就去死。”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