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個湯盅遞到云初面前,幫她把蓋子打開,又試了下溫度:“你平時最喜歡的菌菇湯,媽特意讓廚房給你熬的,”
云初低著頭,盯著面前的湯盅。
腦海里不自覺聯想霍宴州貼心的在病床邊給謝安寧喂粥的情景,云初只覺得心里一陣反胃。
她忍著胃里的翻滾起身:“我去趟洗手間。”
云初離席離開餐廳。
云初離開餐廳后,霍青山生氣的呵斥:“一回來就耷拉個臉,越來越沒規矩了!”
溫蔓看向自已的兒子:“宴州你說實話,你跟云初到底怎么樣了?”
霍宴州起身,表情一如平常般淡定:“爸,媽,你們放心,我們很好。”
霍老爺子冷哼一聲,但是沒說話。
霍宴州猶豫了一下,轉身出了餐廳。
霍宴州離開餐廳之后,霍雨眠才敢開口:“爺爺,爸媽,我哥剛剛給我嫂子夾菜,我嫂子一口都沒動,”
霍雨眠:“我剛剛數了一下,我哥喝了七杯酒,一口東西都沒吃。”
霍老爺子起身,管家趕緊上前攙扶。
云初從洗手間里出來,遠遠看見大家都在客廳里。
她猶豫了一下,來到霍老爺子面前:“爺爺,爸媽,我有些話想跟你們說,”
霍宴州犀利的眸子掃過云初的臉龐,他走過來扣住云初手腕:“爺爺,爸媽,我跟云初還有事,我們先走了,”
云初用力想掙脫開霍宴州的手。
經歷過云川的手腕受傷,霍宴州生怕弄傷云初趕緊松開她。
云初對霍老爺子說:“爺爺,我已經委托了律師準備離婚。”
云初話一出,所有人皆變了臉色。
霍青山狠狠瞪了自已兒子一眼,轉頭呵斥云初:“云家當年破產,要不是宴州,你們能有今天,想離婚就凈身出戶,你休想帶走霍家一分錢!”
溫蔓坐在沙發上,一個勁的嘆氣。
霍宴州上前一步扣住云初的肩膀,他看著她的眼睛說:“今天是中秋節,讓爺爺跟爸媽都早點休息,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
云初搖頭:“霍宴州,我一分鐘都不想再等了,我要離婚!”
兩人對望,霍宴州扣在云初肩膀的雙手不自覺用力。
云初掙脫推開霍宴州,視線一一掃過霍家每一個人的臉。
她對霍家人說:“云家破產之后,霍宴州給云家花的錢他都已經跟我清算過了,十個億已經在他手上,如果現在離婚,我凈身出戶絕不拿走霍家一分錢。”
霍宴州不知道是喝多了的原因,還是其他,眼睛紅的有點嚇人。
他上前試圖阻止云初,云初側開一步躲開他。
云初轉身對霍宴州說:“我們青梅竹馬這么多年,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但是如果你還想拿捏我,我一定跟你們魚死網破,讓你跟你心愛的女人身敗名裂!”
從云初丟掉婚戒那一刻,霍宴州就清楚的知道云初是真的想離婚。
他動了動唇,沒能發出聲音。
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轉身面對著老爺子,當場改口:“老爺子,霍董,你們都是精明人,我手里有霍宴州出軌的證據,一旦我走法律途徑,霍宴州出軌的丑聞就一定會被公開,孰輕孰重你們自然分的比我清,下周一我要得到明確答復,不然就法庭見。”
云初說完,決然的轉身離開。
霍家通往大門的花園小路上,霍宴州追上云初。
他不等云初反應過來,強行把人扛起來放進車里,吩咐司機開車。
云初拼命掙扎:“霍宴州你要帶我去哪兒?”
霍宴州薄紅著眼,把云初禁錮在懷里:“能讓你冷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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