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川!”
一聲刺耳的急剎車聲,夾雜謝安寧的尖銳的尖叫聲,還有謝安寧阻攔呵斥弟弟的聲音過后。
謝安寧被車撞出幾米開外,倒在地上掙扎求救。
司機下車查看,趕緊拿出手報警。
謝安寧掙扎著拽住司機的褲腿求他:“大哥你能不能別報警,剛剛打我的那個孩子他才上高中沒有成年,如果你報警的話派出所會留案底,對這孩子以后的前途會有影響的,”
司機大哥連連稱贊謝安寧是個好人,趕緊撥打了120。
事已至此,云初沒什么好說的。
是她弟弟先動的手,如果謝安寧硬要追究報警處理,她弟弟確實會被留案底。
她安慰弟弟云川回家跟父母說一聲,自已上了120車跟到了醫院,給謝安寧做了全身檢查。
謝安寧被送進病房后,云初的弟弟不放心也跟來了。
云川前腳剛進病房,霍宴州后腳就到了。
霍宴州進來病房,徑直從云家姐弟面前走過,來到謝安寧病床邊。
謝安寧看到霍宴州,掙扎坐在病床上,哭著撲進霍宴州懷里。
霍宴州下意識看向云初。
云初別開視線。
霍宴州不動聲色的把謝安寧從懷里推開:“慢慢跟我說,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謝安寧看了云家姐弟一眼,止住了眼淚。
她說:“宴州對不起,我聽說你太太回來,我就想著去跟她道個歉,讓她回家跟你好好過日子,”
云川氣沖沖的朝謝安寧過來:“你放屁!”
云初攔住自已的弟弟:“小川,你先回去。”
云川氣紅了眼:“姐,這個女人欠揍!”
云初強行拽著自已的弟弟不要沖動。
謝安寧見狀,慌忙開口:“宴州,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還給你太太送了水果跟月餅,司機大哥可以給我做作證,”
霍宴州看向門口的司機,司機信誓旦旦的開口:“這位小姐說的沒錯,要不是這位小姐好心求我不要報警,怕這孩子留案底,我早就報警了!”
謝安寧不等云家姐弟開口,指著云川繼續說:“他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我,把我往馬路上踹,想讓車撞死我!”
云川年輕氣盛,根本不經謝安寧這樣激怒。
他用力甩開云初,朝謝安寧沖過來:“我弄死你!”
霍宴州起身,輕而易舉攔住云川揮舞過來的拳頭。
謝安寧尖叫著往霍宴州懷里躲。
霍宴州扣住云川的手臂,眼神警告:“小川,道歉。”
云川痛的額頭青筋暴起,咬著牙,彎下腰:“姓霍的,你特么的放開我!”
云初沖過來,用力去掰霍宴州的手:“霍宴州你放開我弟弟!”
病房里瞬間亂做一團。
謝安寧見狀,低頭掩住眼底的笑意。
再抬頭,她主動勸霍宴州放手:“宴州你別為了我生這么大的氣,我只是軟組織挫傷沒有什么大礙,你快放開這孩子,”
霍宴州一手扣住云川的手腕,另一手扣住云初的肩膀。
他把云初扯到自已身前,他說:“云初,就算你護你弟弟,起碼也該有個限度,他做錯了事必須道歉!”
云初拼命掙扎:“是你心愛的女人先挑釁我,小川才動手的!”
霍宴州:“安寧她給你送水果送月餅,向你示好也錯了?”
云初氣急:“霍宴州,你養的情人主動示好我就得接受嗎,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已在說什么?”
霍宴州:“安寧好心為你弟弟,阻止司機報警總沒錯吧,”
云初看著霍宴州的眼睛問他:“如果我說,謝安寧做這一切都是故意的,你會信嗎?”
霍宴州脫口而出:“我相信安寧不會的。”
云初紅著眼眶,卻倔強的不肯哭:“既然你選擇信她,又何必再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