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表情復雜:“你不走也可以,但是我得跟我太太解釋宴辭的身份,不能讓她繼續(xù)這么誤會我們。”
謝安寧腳步虛晃后退。
她哭著質問霍宴州:“你告訴你太太宴辭不是你跟我的孩子,然后呢?”
謝安寧情緒明顯激動:“然后你太太再告訴所有人,說我謝安寧六年前嫁入豪門不成,反被逼出國,被家暴了六年被強暴生了個孩子出來,又死了丈夫帶著孩子回來恬不知恥的找你負責?”
謝安寧:“然后你家人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你親生的,再像六年前‘處理’我一樣,把我跟孩子再一次‘處理’掉?!”
謝安寧:“如果是這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謝安寧不給霍宴州開口的機會,哭著跑出客廳。
她處心積慮了六年終于回到霍宴州身邊,無論如何她也不可能離開。
當天晚上,霍宴州新搬的住處。
藍灣富人區(qū)的大平層。
霍宴州9樓,陸裴野13樓。
陸裴野把霍宴州的新家里里外外欣賞了一遍:“就算你把這套房子按照你們婚房的標準裝修,又把婚紗給掛上去了,云初也不稀罕,”
霍宴州沒有理會陸裴野的嘲笑,把他買的雙人份的洗漱用品整齊的擺放進洗手間。
陸裴野靠著門框:“宴州,沒有哪個女人能容忍自已的丈夫跟分手的初戀有了孩子還養(yǎng)在身邊的,你想跟云初好,你就得解釋清楚。”
見霍宴州不吭聲,陸裴野追問他:“該不會謝安寧在你面前抹幾滴眼淚,你就心軟了吧?”
霍宴州有些煩躁:“不是心軟不心軟的問題,如果讓我爺爺知道那個孩子不是我的,他會像六年前一樣,毫不顧忌的對安寧母子下手!”
陸裴野:“你全國這么多人,你爺爺為什么不針對別人只針對她?”
霍宴州沉默不語。
陸裴野點破:“因為她對你心思不純,會破壞你的家庭,影響你的前途。”
霍宴州:“安寧不是那樣的人,”
他替謝安寧解釋:“她身體不好,之所以回國一方面是想親人了,另一方面是為了孩子,她只想回到熟悉的環(huán)境帶著孩子好好生活,她回國的目標不是我。”
霍宴州:“當年她為了我的前途選擇分手,又被爺爺逼出國被迫嫁人,這六年她過的生不如死卻從沒求助過我,她為我犧牲了太多,她為了孩子不得已回國求我?guī)椭也荒懿还芩齻儭!?
陸裴野:“所以,云初就活該承受這一切?”
想到云初,霍宴州眸光一陣閃爍。
他沉默了好半晌,他說:“云初從小嬌生慣養(yǎng),嫁給我后我從沒讓她吃過半點苦受過半點委屈,我自認為對她還不錯。”
霍宴州:“可是安寧她不一樣,她從小家庭普通格外懂事,她為看我吃盡苦頭,把自已一輩子的幸福都搭進去了,我不能坐視不管。”
就在這時,霍宴州放在洗手臺上的手機震動。
霍宴州掃了一眼陌生來電,直接掛斷。
霍宴州這邊電話剛掛,那邊陸裴野的手機開始振鈴。
兩人對看一眼,陸裴野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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