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寧低著頭,不敢看溫蔓的眼睛。
畢竟現在霍宴州跟云初還沒有離婚。
她花霍宴州的每一分錢都名不正不順。
溫蔓抬手,幾名保鏢上前。
溫蔓萬分嫌棄的表情掃了謝安寧一眼:“謝小姐,看在你還帶著一個孩子的份上,我給你三十分鐘,收拾好你的行李從這里搬出去。”
謝安寧不敢置信的開口:“霍夫人,您不能這么對我們母子這么殘忍!”
溫蔓:“我現在對你算是客氣的,等我兒子兒媳真正離婚那天,我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殘忍?!?
謝安寧被溫蔓的眼神嚇住,拿起手機的手慢慢落下。
霍宴州現在對她態度不明,又萬般顧慮不肯跟云初那個女人離婚。
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能得罪這個老女人,更不能起沖突。
謝安寧隱忍著,領著兒子回房間里收拾行李。
半個小時后,謝安寧拉著一個行李箱出來,被保鏢攔下。
一名保鏢開行李箱檢查,另一名保鏢走到謝安寧面前:“謝小姐,請把你肩上的名牌包包留下來,”
謝安寧看了溫蔓一眼,難堪的把包包放下。
保鏢找來一個垃圾袋,把包包里的所有東西全部倒在垃圾袋里,然后交給謝安寧。
謝安寧咬緊下唇,羞恥的接過垃圾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保鏢檢查完行李箱之后,歸還謝安寧。
謝安寧紅著眼眶看向溫蔓:“霍夫人,我們可以走了嗎?”
溫蔓放下手里的一盆小多肉,緩緩走到謝安寧面前。
她的視線落在謝安寧手里的黑色垃圾袋上,用詞犀利:“聰明的人都知道換圈子等于換人生,但能與鳳凰同飛必是俊鳥,與虎狼同行必為猛獸,”
溫蔓稍稍停頓了一下,眼神上下打量謝安寧:“謝小姐,你有什么?”
溫蔓說完,給了謝安寧一個輕蔑的眼神,轉身離開。
謝安寧凝視溫蔓高傲矜貴的身影,因為極力在隱忍身體忍不住微微發抖。
聽溫蔓這個老女人剛剛的話音,霍宴州跟云初那個女人應該馬上要離婚了。
她一定要抓住機會嫁給霍宴州,成為霍家的女主人。
她要讓這個老女人后悔今天這么對她。
下午三點多鐘,霍宴州跟云初的婚房。
高銘跟管家指揮著一大幫人正在把二樓主臥跟書房里的貴重物品往車上搬。
院子里,陸裴野吐槽霍宴州:“云初不是嫌這套房子臟,是嫌你臟,你搬家有什么用?”
陸裴野:“只要你一天不解釋清楚,云初一天就不會原諒你,你就等著云初起訴跟你離婚吧。”
霍宴州一身矜貴的黑色商務西裝,表情復雜難辨:“我讓她在國外繼續進修是給她時間冷靜,我是不會給她機會起訴跟我離婚的。”
霍宴州話音剛落,就看見謝安寧哭著從出租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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