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要離婚,他還是這副死樣子。
提起話題的是他,最后回避不談的也是他。
云初越想越氣,掙扎坐起身。
見身邊的霍宴州沒有任何反應,云初借著窗外微弱的亮光傾身過來。
看到霍宴州熟睡的樣子,云初更氣了。
第二天一早,云初從沙發上醒來,進來臥室的洗手間洗漱,霍宴州正好剛洗漱完出來。
云初冷著臉進洗漱間洗漱:“醒了就抓緊走。”
霍宴州站在洗手臺前,看著鏡子里的云初:“宏宇集團老夫人后天八十壽宴,她親自邀請你參加,你得跟我回去。”
云初關了水龍頭,抽了洗臉巾:“我得上班,沒空。”
霍宴州猶豫了一下,開口:“如果你真想出來工作,回去后我給你安排醫院,我保證爺爺不會再插手。”
云初朝霍宴州翻了個白眼:“霍宴州,我不會再依靠你活著,好讓你繼續拿捏我,”
云初:“什么時候扯離婚證電話通知我就行,你平時工作這么忙還得照顧那對母子,就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霍宴州有點生氣:“云初,我來接你回家,是對我們這段婚姻的負責,你別任性過頭了,我給你臺階你最好下,”
云初一步不讓:“從今以后,只要有你霍宴州的路,我都不會再走,你不用給我臺階。”
云初提醒:“走時把我門關好。”
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不顧霍宴州的阻攔,收拾東西出門去上班。
云初所在的醫院距離她的住處不遠。
一整天,云初都在醫院,中午休息都沒有回去。
霍宴州給她發了條消息,她也沒有回。
她知道霍宴州很忙,沒有時間一直待在她這里跟她耗。
晚上下班,云初剛出醫院,就看到一大幫女同事圍在一起。
走近一看,被圍在中間的人竟然是霍宴州。
他一身西裝帥氣矜貴,正用熟練的t國語跟她同事交流,跟同事介紹說他是她的丈夫。
看到她,霍宴州撥開人群走到她面前,伸手拿下她肩膀的包包。
云初當著同事的面沒有發作,跟同事打了招呼之后上了霍宴州的車。
車子行駛上了高架橋,云初開口要下車。
霍宴州猶豫了一下,跟云初下了車。
兩人面對面站在天橋上,俯瞰橋下的風景,云初問霍宴州:“你怎么還沒走?”
霍宴州從身上拿出屬于云初的那枚婚戒,扣住云初的手腕強行把婚戒給她戴上。
霍宴州看著云初的眼睛說:“你想留在這邊進修我同意,但是離婚不行。”
云初抽回自已的手,當著霍宴州的面摘掉無名指的婚戒用力扔下天橋!
霍宴州心口一滯,瞳孔急速收縮。
他本能伸手去接:“云初不要!”
鉆石耀眼的光芒在夜空中一閃而逝,徹底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
隨著鉆戒的消失不見,兩人的世界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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