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霍宴州我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你說東我就不往西的無知小女孩,你騙不了我了。”
霍宴州把人抱緊,無比貪戀這一刻。
他悶悶的說:“云初我沒有騙你,你說個數,我賠償安寧母子一筆錢,之后我只給她們幫助,絕對不會再瞞著你給她們娘倆花一分錢,我保證。”
云初她用力從霍宴州的懷里掙脫出來。
她轉身回到沙發旁,跟霍宴州拉開距離:“霍宴州你怎么還不明白,這不是錢的問題!”
她有感情潔癖。
霍宴州已經臟了。
她就算痛死,她也不能再要他。
云初情緒有些失控。
她說:“霍宴州,我接受不了我的丈夫背叛我,接受不了我的丈夫心里還愛著他的初戀白月光,也接受不了我的丈夫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她說:“霍宴州我真的怕臟,我一想到你跟那對母子我就犯惡心,我就想吐,我沒辦法再靠近你了!”
云初眼底的決絕讓霍宴州心慌。
但是他沒法給她解釋。
他走到云初面前,只能盡量安慰:“云初,安寧母子的存在已經事實存在,但是我的太太只有你一個,我絕對不會為了她們跟你離婚。”
兩人對望,霍宴州低頭索吻,云初偏頭躲開。
霍宴州霸道的把人扯進懷里再次吻了下來。
云初掙扎,霍宴州把人推倒在沙發上。
霍宴州吻的很急,很欲。
他好像在急于證明些什么。
兩人混亂中,霍宴州口袋里的手機滑落,正在震動的手機不小心被云初碰到了接聽鍵,兩人都沒有察覺。
“云初,我們要個孩子吧,”
霍宴州霸道的吻帶著絲毫不加掩飾的欲望,云初的掙扎夾雜唇齒溢出來的zeze聲,把電話那端的謝安寧驚的半天沒有反應。
“宴州,你在聽嗎?”
“孩子剛剛又發燒了鬧騰的厲害,我實在哄不了,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
房間里的曖昧被謝安寧突然的哭聲打斷。
霍宴州驀的松開云初起身,順帶把云初扶坐在沙發上。
霍宴州接了電話不自覺溫和了聲音:“安寧你別哭,有什么話你慢慢說,”
云初拉上衣服起身就走。
霍宴州伸手拉住她。
電話里,謝安寧的哭聲還在繼續,聽的人心煩意亂。
云初回頭看著霍宴州的眼睛,一字一句對他說:“認識你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覺得你如此這般惡心。”
說完,云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霍宴州的套房。
“嘭!”的一聲,房門被重重帶上。
電話那端,謝安寧的哭聲戛然而止。
“宴州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跟你太太在一起,你不要過來了,我自已想辦法解決,”
謝安寧匆匆兩句之后,趕緊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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