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帶上休息室的門離開。
在醫(yī)院門口再次碰見了謝安寧。
謝安寧解釋說昨天醫(yī)生說她的抑郁癥有復(fù)發(fā)的傾向,她預(yù)約了今天下午的心理方面的檢查。
看到霍宴州手里提著午飯,謝安寧試探著開口:“宴州,你是不是還沒吃午飯,要不我們?nèi)ゴ髮W(xué)附近的那家餐廳吧,我好多年沒有去過了,我挺想念的,”
霍宴州明顯心不在焉:“改天吧,我下午還有事,”
霍宴州離開,謝安寧隱忍著沒有阻攔。
這幾天她明顯感覺霍宴州對她冷淡了不少。
應(yīng)該是這段時間她的出現(xiàn),給他的婚姻生活帶來了危機。
霍宴州是霍氏繼承人,他的婚姻對外是公開的,為了霍家,為了霍氏,他不能輕易的跟他老婆離婚被爆出出軌丑聞。
幸好她有所準(zhǔn)備,在跟霍宴州重逢后的第一時間,利用霍宴州對她的愧疚心理,讓他承諾對她們母子負責(zé)。
霍宴州的人品她一點都不懷疑。
他要么不答應(yīng),只要答應(yīng)了他就一定會做到。
現(xiàn)在她剛回來還什么都沒有做,霍宴州的老婆就已經(jīng)受不了要跟他離婚了。
等九月份她兒子開學(xué),她在京市定居下來,到時候她就有更多借口找霍宴州幫助。
她不信云初那個女人能忍受的了。
“請問是謝安寧小姐嗎?”
一聲禮貌的詢問拉回了謝安寧的思緒。
她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眼神防備:“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
秦叔雙手交疊在身前,不卑不亢:“我姓秦,是霍家的管家,夫人在對面的咖啡廳,想跟謝小姐見一面,”
得知眼前的中年男人是霍家的管家,謝安寧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謝謝秦叔,麻煩請帶路,”
謝安寧跟著秦管家過了馬路,心里難免激動。
六年前,霍家長輩看不上她,壓根就不肯見她。
有幾次她主動想見溫蔓一面,想求她成全她跟霍宴州,溫蔓都讓傭人把她打發(fā)了。
一定是霍宴州把那份假的親子鑒定拿給霍家長輩看過了。
溫蔓這個老女人突然主動約她見面,應(yīng)該是想見她的‘孫子’,或者想討好她們母子。
謝安寧進了咖啡廳,順著管家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溫蔓。
到底是有錢人家的太太,穿著打扮一舉一動都顯得這么貴氣。
謝安寧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已,盡可能大方的走到溫蔓面前:“阿姨你好,我叫謝安寧?!?
溫蔓優(yōu)雅的攪動面前的咖啡,眼睛專注的盯著咖啡杯里旋轉(zhuǎn)的液體:“坐吧?!?
謝安寧坐下,服務(wù)員遞上單子,溫蔓讓謝安寧自已點喝的。
謝安寧上下看了幾遍,發(fā)現(xiàn)她一個字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