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強行把云初從地板上抱起來。
他別開視線不看云初此刻崩潰的樣子,隱忍出聲:“有事我們回家說。”
云初徹底崩潰,她尖叫著躲避霍宴州伸過來的手:“我不跟你回去,我要離婚!”
霍宴州不顧云初掙扎,抱起她大步出了書房。
“這是怎么了?”
溫蔓跟霍雨眠焦急的等在客廳,見霍宴州陰沉著臉抱著哭鬧不止的云初從老爺子書房里出來,被嚇了一跳。
“媽,我們先回去了。”
霍宴州不給云初開口的機會,強行把人帶走。
溫蔓覺得不對勁,趕緊來書房。
霍老爺子看到溫蔓進來,終于開口:“你抽空去見一下那個姓謝的女人,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宴州的,宴州絕對不能跟云初離婚。”
溫蔓只點頭,沒說話。
老爺子把家族穩固,把霍家名譽的比什么都重。
就算那個孩子真的是宴州的,老爺子也不會認的。
霍青山不解:“爸,云家早就沒了,云初這個丫頭嫁給宴州三年,孩子沒生,事業沒有,她跟姓謝的那個女人沒什么區別,我們可以給宴州重新找個聯姻對象,”
霍老爺子轉身坐回椅子上:“姓謝的那個女人出身普通,貪慕虛榮上不了臺面,即使那個孩子真是宴州的,她也不能進我霍家的門,”
溫蔓接話:“爸,你不同意云初跟宴州離婚,是想讓云初當擋箭牌,阻止宴州把那對母子帶回霍家,但這對云初不公平,”
霍青山:“她一個落魄千金,能嫁給宴州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她還想要什么公平。”
霍老爺子:“雖然云家落魄,但云初那丫頭從小接受最頂尖的教育,學習最規范的社交禮儀,接觸最頂端的人際圈子,不管是學識還是眼界還是教養,都在姓謝的那個女人之上,只是她跟宴州結婚這些年,被宴州寵廢了,”
霍老爺子看向溫蔓:“在沒有解決姓謝的那對母子之前,云初必須留在宴州身邊,以后你這個做婆婆的多教教她,別讓她丟了我們霍家的臉面,失了我們霍家的傳統。”
溫蔓從書房出來,心情異常沉重。
她不能像老爺子跟她丈夫那樣,站在商人的角度,以利益為出發點,來商討自已兒子的婚姻。
她也沒想到,他兒子喜歡的女人消失了六年,居然帶回來一個孩子。
在沒弄清楚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她孫子之前,她暫時還不能去見姓謝的那個女人。
溫蔓提醒自已的女兒:“雨眠,你嫂子跟你哥的婚姻出問題了,這段時間你多陪陪你嫂子,多開導開導她,”
雨眠剛剛躲在門口,也聽到了長輩們的談話:“媽,我知道了,”
霍雨眠回到自已房間,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她怕她哥腦子抽風,真的跟云初離婚,把姓謝的母女帶回來。
霍雨眠實在不放心,給云初打了電話。
云初的手機在包包里一直振鈴,但是她根本沒有心情去接電話。
她從上車就被霍宴州強行抱在懷里,不管她怎么哭鬧,霍宴州就是不肯放開她。
鬧了一路,兩人看起來都很狼狽。
云初從車窗的玻璃看到路邊的藥店,猛然想起來一件事:“我要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