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給她猜對了。
他又在假惺惺的示愛了。
可惜,她不是二十歲出頭的宋南伊了。
一個千瘡百孔的女人,怎么肯再相信這樣的謊。
“你愛過的人,又何止我一個?你不愛蘇語安嗎?不愛她,為什么抱著她的照片殉情?你不愛呂戀嗎?不愛就不會送千萬的首飾。在二選一的時候,你永遠站在我的對立面,霍時序,你傷了我兩世,再蠢再傻,我也不會再跳進你這個坑里。”
她拿起包,準備離開。
被他死死地扣住手腕,“那些我都可以解釋,南伊,我只愛你。”
“或許,你最愛的是你自己,最愛的是你那從小就離開你的母親,你可以去愛任何人,但你不配愛我,一點都不配。”
提到這個她從未見過的婆婆。
宋南伊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受。
兒子愛母親,天經地義。
萬不該的是,踩著她和她家人的血去愛。
她深呼吸。
抽回了自己的手腕,“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他不想放棄,也不會放棄,“南伊,只要你肯原諒我,讓我去死,我也愿意。”
死?
他根本不知道死過一次的滋味。
死是親人的眼淚,是撕心裂肺的痛哭。
是孤魂飄在空中,不知身去何處的孤獨和悲傷。
死亡會讓人恐懼。
正因為如此。
當上天給了她重活一世的機會,她唯一想的就是活著。
然而……事與愿違。
霍時序根本不懂。
這種大話,聽聽算了。
宋南伊轉身離去。
霍時序上前去追,被寧時抬手攔下,“霍先生,請自重。”
“她是我老婆,給我讓開。”他想繞過寧時,寧時身手快,支身將他再次攔住,“霍先生,你們已經離婚了,請不要騷擾宋總,否則,我不會客氣。”
這種場合,實在不必硬碰硬。
想要挽回宋南伊的心,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就可以。
他要讓她看到,挽回的決心。
而不是沖動的打打殺殺。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面前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好,我不騷擾,既然你是她的保鏢,就請你照顧好她,如若不然,我唯你是問。”
宋南伊回到車上。
閉起眼睛。
眼眶很酸,她有些失態。
寧時回來時,給她帶了一杯奶茶,“如果心里苦,就喝點甜的。”
宋南伊輕然一笑。
眼底溫柔。
這個粗線條的男人,竟藏著如此細膩入微的一面,令她感到幾分驚喜和意外。
“謝謝你。”宋南伊抬手接過來,抹茶味的,她很喜歡,“有你在,果然很安心。”
讓她少了許多,與霍時序無謂的糾纏。
“這是我的工作。”寧時的話語簡潔。
宋南伊淺笑依然,“一會兒陪我去做產檢吧,過幾天我就要回瑞士了,你可以跟我過去,繼續做我的保鏢,工資翻倍,如果不愿離開江城,我讓裴吟再給你找新的業主。”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你過去,我在江城……”
寧時話很少。
宋南伊通常怎么安排,他都沒有意見。
這次,似乎有些難之隱,“……我在江城,只有一個妹妹,但她……在做牢。”
宋南伊震驚。
一個女人,怎么會去做牢的?
她好奇地追問了一句,“發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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