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同事跑進來,向宋南伊匯報,-->>“老板,霍總來了,正在外面發火呢。”
宋南伊壓眸。
他跑到自己的地盤,發的哪門子邪火?
“怎么回事?”
同事也是一臉倒霉的說,“都是蘇語安的事兒。”
“你趕緊說啊,要不然,一會兒霍總打進來了。”鄧雪急得不行。
“老板,就是那個蘇語安,非要去搬那個長梯,那梯子可重了,兩個大男人都抱不住……結果,梯子就把她砸倒了,剛好這時,霍總一步邁了進來,看到她倒在那兒,就……大發雷霆。”
鄧雪哂。
還真是巧。
算計好的吧?
這個蘇語安,長得就茶里茶氣的,還跟霍時序搞破鞋。
怎么沒砸死?
“人怎么樣了?死了沒有?”宋南伊覺得挺掃興的。
鄧雪瞪大眸子。
她家老板……竟然跟她想到一起去了。
“死倒是沒死,但傷得不輕,老板,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同事指向門外。
宋南伊起身往外走。
鄧雪趕緊跟上。
蘇語安被霍時序抱在懷里,滿頭是血,哼哼唧唧的。
霍時序不分青紅皂白地罵。
有失體面。
工作人員嚇得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江淮抱著準備送出的禮物,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人受傷了,就送醫院,發火能解決什么問題?”
宋南伊的語氣平淡。
聽起來有些不近人情。
蘇語安立馬委屈地哭了起來。
霍時序動了氣,走到她面前,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故意的吧?宋南伊,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冷聲質問。
宋南伊很輕的笑了一下,“既然你心里認定了,又何必來問我?”
他愛得著了魔。
只要蘇語安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都會把這筆賬算到自己身上。
他的大手掐得她,呼吸困難。
傷心有一點。
比起前世的死亡,要輕得許多。
宋南伊眼眶燒紅。
像血一般,眼淚蓄滿。
鄧雪察覺了宋南伊的不對勁。
忙上前,“霍總,你先放開宋總吧,她快無法呼吸了。”
“時序哥,別為了我,傷了南伊姐,我自己沒輕沒重的。”蘇語安虛弱得像個快死的人。
卻依然寬容得不像話。
霍時序,最終是回歸了理智,松開了宋南伊的脖子。
“如果語安有個好歹,這筆賬,我會好好跟你算。”
霍時序撂下狠話。
眼中的絕情,和對蘇語安的憐惜,讓人陌生。
他抱起蘇語安,快步離開了活動現場。
現場很多沒有離開的客商,和工作人員,都在為宋南伊唏噓。
明明,霍時序是她的先生。
為什么,這個男人卻在緊張別的女人。
還掐脖子。
這分明是心已經不在了。
當年,霍時序和宋南伊的婚禮,可是驚動整個江城。
那樣恩愛過的夫妻,怎么也走到了如此的境地。
人間,真的就沒有愛情了嗎?
“老板。”鄧雪扶住了宋南伊。
霍時序不知道用了多少力,宋南伊白皙的脖子指痕明顯,“老板,你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
她習慣了霍時序面對,她和蘇語安時的選擇。
昨晚,他掐著她的脖子跟她接吻,是情趣。
剛剛……
他是想要掐死她。
他那么在乎蘇語安,在乎到,那么多家媒體的面前,他依然失了分寸。
想必,霍家人又要糟心了。
鄧雪看到了江淮剛剛放下的禮物。
“老板,霍總今天過來,大概是為了慶祝咱們活動的,我看他的助理,還送了禮物,要不要打開看看?”
箱子還挺重的。
鄧雪想著打開,先給宋南伊看一眼。
她冷淡地說,“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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