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伊聽到手機那頭的男人,勃然大怒。
想必不用半個小時,他就能火急火燎的出現自己面前。
這時。
裴吟先到了。
“南伊,什么情況?”她看向臉被扇腫的蘇語安,明-->>白了,“打小賤人來了?不早說。她還手了嗎?你有沒有被欺負?看我不收拾她。”
裴吟性子暴躁。
不分青紅皂白。
擼起袖子來,就要干蘇語安。
蘇語安嚇得連退三步,“你干什么?你還要打人?打人是犯法的,我真的會報警的。”
“你一個搶男人的小賤貨,不該打嗎?打你是輕的,就應該扒光你的衣服,去游街,讓大家都看看,是什么樣的媽生出這么不要臉的女兒。”
蘇語安接連退到墻根。
在裴吟揚起手來時,她嚇得抱住了頭。
“給我住手。”霍時序趕來了。
他臉色陰沉,令人不寒而栗。
室內滿地的狼藉,躲在角落里哭泣的女人,他的眼底醞釀起了令人生畏的風暴……
宋南伊趕緊,將裴吟護在了自己的身后。
蘇語安看到霍時序來了,頓時滿臉的淚水,委屈無比,“時序哥,你總算來了,你要再不來,我就被打死了。”
女孩臉上的指痕,深深地刺痛了男人的眼睛。
他沒想到宋南伊出手這么重。
失去理智般的,抬手就要給宋南伊一個巴掌。
裴吟眼疾手快,重重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霍時序,你他媽是瘋了吧?你為了這個賤貨,要打南伊?”
“是我瘋了,還是你們瘋了?組團來打人?誰給你們的膽子?”
霍時序撤回自己的大手。
轉身快步走到蘇語安的面前,將她扶了起來。
女孩順勢靠在他的懷里,唇角勾起一抹挑釁,似乎在說,宋南伊你完蛋了。
裴吟看得生氣。
指著蘇語安劈頭蓋臉地罵,“你這個賤貨,有爹生沒娘教的,你再給我裝,我就撕了你。”
“裴吟,給你臉了是不是?”霍時序吼著。
“霍時序,你追求南伊七年,結婚剛剛三年,你就移情別戀,還在外面金屋藏嬌,你好得不學,只學會背叛了是不是?你褲襠那玩意,要實在管不住,就去切了,媽的,惡心人。”
裴吟氣瘋了。
罵人的話,張口就來。
霍時序竟然為了蘇語安,要打宋南伊。
這哪是人干的事情?
這他媽的就是畜生。
霍時序震怒未消,裴吟的話令他十分不快,“宋南伊,你就是被這種朋友帶壞的,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么樣子,簡直就是潑婦,你簡直就是丟宋家的臉。”
“你心疼壞了吧?”
宋南伊并不難過,他剛剛沖動要打她。
前世,為了蘇語安,他都能要自己的命。
這點算什么。
“霍時序,小三就是這樣的結局,不是被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除非你二十四小時將她帶在身邊。”
他瞪著她,“宋南伊,我看你真的是瘋了,瘋得不輕。”
“是嗎?”宋南伊笑了,心如死灰般的臉上,卻是絕美的容顏,“怎么著,準備下一步將我送進瘋人院?”
宋南伊笑得越發清冷和孤寂。
“愛是沉淪,是冒險,是克制……”她看著霍時序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不愛是法院,是冰柜,是下水道,是精神病院,是尸和警方,對嗎?”
霍時序看向她,眉眼間的怒意,漸漸被幽暗的光代替,“你到底想怎樣?”
“簽了吧,霍時序,簽了,你就自由了。”宋南伊拿出離婚協議書,遞到了霍時序的面前,“我也自由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