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蠢蠢欲動,加入其中,“爛人得爛病,罪有應得-->>,最好是從里往外的爛,啃骨噬肉。”
“吆喝,可以啊宋南伊,有進步啊。”裴吟很滿意宋南伊的改變,“你現(xiàn)在應該是下定決心,要離開這個渣男了吧?”
“從我找連芃的那天起,我就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那你挺有種的,愛的時候昏天暗地,不愛也可以橫刀立馬,我佩服你。”
盡管裴吟是在揶揄宋南伊。
她依然聽得很開心。
“等我離了婚,我要開三天的流水席,喝他個三天三夜,不醉不休。”
裴吟贊成,“我陪三天。”
外面?zhèn)鱽砹塑囎拥穆曇簟?
宋南伊抱著手機,往樓下看了一眼,是霍時序的車子。
“裴吟,霍時序回來了,先不跟你聊了。”
“你可別給他好臉色看,尤其是,不能讓他碰你,這玩意臟。”裴吟提醒。
宋南伊嗯了一聲,“知道了。”
掛斷手機的功夫。
宋南伊聽到霍時序上樓的腳步聲。
她特意將那則拱上頭條的新聞,打開,亮屏扔到了顯眼的位置上。
霍時序一進門,視線首先落到了這一抹亮光上面。
宋南伊沒問。
他倒是先解釋了起來。
“媒體瞎寫的,我有家,怎么可能在外面跟別的女人同居。”他抬手關掉了手機屏幕,看向宋南伊,“我對你什么感情,你應該清楚的。”
“你對我什么感情?”她看著他如淵般深邃的眸子,不錯過他任何的微表情,“霍時序,其實,我很想聽聽,你對蘇語安是什么樣的感情?”
“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他轉身去衣柜里拿了睡衣,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說,“你等我洗完澡,我們好好聊聊我們之間的事情。”
看著男人的背影。
宋南伊的思緒,又回到了前世,他們剛認識那會兒。
霍時序不是唯一的追求者。
卻是堅持的時間最長,最熱烈,最專一的那一個。
他苦苦追求她七年。
結婚僅僅三年時間,他就背叛了他們的感情。
挺唏噓的。
她以為她會跟他白頭到老。
“南伊,我拿錯衣服了,幫我拿黑色的那件睡衣進來。”霍時序在浴室里喊。
宋南伊下床。
從衣柜里拿了那件,他最喜歡的稠緞材質的睡衣。
站在浴室的門口,她敲了敲,“找出來了,你伸一下手。”
“拿進來吧。”
宋南伊抿了下唇,推開浴室的門,往里走了一步,將睡衣遞過去,“給你。”
男人氤氳在霧氣之中。
空間很熱,全是沐浴露的氣息。
他伸手過來,沒有接睡衣,反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困在了身前。
緊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吻。
水沿著他健碩的肩膀,流過結實的胸肌和紋理清晰的腹肌,將她的衣服全部打濕。
從她重生后。
她和霍時序之間,連睡在一張床上的時間,都很少。
這樣的親吻,她其實是不適應的。
她本能地掙扎,拒絕。
反被他扣住手腕,舉過頭頂,加深加重了這個吻。
這是不應該發(fā)生的。
宋南伊排斥得厲害,咬破了霍時序的探進她嘴里的舌尖。
腥甜的鐵銹味,迅速在二人的口腔里蔓延。
男人錯愕地看著她,抹了抹唇上的血,“你咬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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