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行趕緊跪下,“皇上恕罪,微臣開的藥,保管藥到病除,而且良藥苦口利于病......”
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
又一碗藥被端了進來。
劉景煜略一思索,揮手讓所有人出去。
自己喝了一口,對著她的嘴給她喂。
這藥的確苦,竟連他也難以承受。
她明顯很是抗拒,唇舌緊閉不肯配合。
劉景煜無法,只好撬開她的牙齒舌頭,強行將藥喂了進去。
她的嘴那么硬,又那么軟。
他不禁嘆了口氣。
“卿塵,蕭卿塵......”忽然,病床上的人胡亂說了這么幾個字。
劉景煜愣了一下,而后湊近,輕輕問:“你說什么?”
“卿塵......”燕霽雪眉頭緊鎖,似乎做了可怕的噩夢,掙扎著要從夢境里出來。
她醒來的時候,劉景煜已經走了。
陳子行的藥的確管用,此刻燕霽雪明顯已經輕松不少。
但陳太醫也說了,燕霽雪的膝蓋落下了病根,最近一段時間,一定要好好的養,千萬不能隨意動彈。
燕霽雪很是煩躁。
榮太后處處針對她,分明不想讓她好過。
難不成她要一輩子隱忍下去?
“姐姐,姐姐怎么樣了?”司徒琳瑯來了,帶了自己親手做的點心,還有很多人參鹿茸類的補品。
“姐姐,昨天竟發生那么大的事,妹妹竟然都不知道,今天才知姐姐也受了罰,姐姐可曾好些?”司徒琳瑯小心翼翼的問。
“無妨,就是膝蓋有一點點痛而已。”燕霽雪勉強扯出一抹微笑。
“皇上呢?”司徒琳瑯看向兩個丫頭,有些驚訝。
按理來說,皇上應該在這兒的呀。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