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禾果然說出了這個名字,這使得兩個人都不由得同時倒吸了口涼氣。
兩人面面相覷,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一個敏感的名字,如果把它藏在彼此心里可能還會讓人輕松一些,但一旦說出來,就像一層被捅破的窗戶紙,兩邊未曾謀面的人突然四目相對,那種場面將不僅僅是尷尬,而是恐怖。
“可是這需要證據(jù),而不是猜測?!?
“看起來,這就是你下一步的偵破方向了?”
“是的!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的調(diào)查就從這個人身上展開?!?
為了不至于使剛才尷尬甚至恐怖的氣氛再現(xiàn),路硯青避開了那個名字。
“那我能為你做點什么?”
“不不需要?!?
“可是我想!我需要負(fù)責(zé)任!”
洛清禾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堅決。
“負(fù)責(zé)任?”
路硯青吃了一驚。
“盡管這件事可能不是完全因為我而起,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尤其是吳律師的死,他對我過于偏袒,并且不加掩飾”
“所以他才招來殺身之禍?”
“是的!”
路硯青漠然的點點頭。
“看起來的確如此,但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是我們的重點保護對象,我們對你保護還來不及。”
說到這里,他望了洛清禾一眼。
“你可不要說你不需要保護,他們殺死一個人就像捻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而且一旦對他們構(gòu)成障礙的人,他們毫不手軟!別說你了,現(xiàn)在我都感覺四周充滿危機”
洛清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
“這段時間,我一直被人跟蹤,甚至就在幾分鐘之前,那雙眼睛一直看著我進了房子,我現(xiàn)在甚至還不敢確定它是不是就在某個角落里盯著我?!?
“有這么嚴(yán)重?”
洛清禾眼里掠過一絲驚慌。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到現(xiàn)在還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被人跟蹤了,但我卻從沒見過這個人,它就像一個陰影,從不現(xiàn)身卻又陰魂不散,它跟著我到任何地方,甚至是我打算去的某個地方,有時候甚至它就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我了”
洛清禾縮了縮脖子,支支吾吾得道。
“這不可能吧?”
“還有更不可思議的,這段時間我遇見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人不,確切地說,我都不知道這些是不是人,夜哭女,僵尸人,黑衣人,包括這個隱形人,我現(xiàn)在的感覺已經(jīng)不僅僅是害怕,我被完全搞糊涂了”
路硯青頓了一下,不知是在思索描述的方式還是整理情緒。
“我搞不懂我在跟些什么人,或者別的什么打交道,而且極其被動,我感覺我被它們玩弄于股掌之間,看來他們對我還有興趣,或者說我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否則,它們要取我的性命簡直易如反掌!”
“這你就不怕嗎?”
“不是不怕,是不能怕,我是警察,而且是洛老先生遇害案的總負(fù)責(zé),我絕對不能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