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捧著杯子,許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聽著周京延說生幾個孩子,她剛剛喝的茶,差點(diǎn)被嗆出來。
嗆咳的臉和耳朵都紅了。
放下杯子,他看著周京延,平復(fù)了一下反應(yīng),轉(zhuǎn)移了話題問:“你之前和陸總不是談得挺好,怎么今天沒簽合同?”
周京延淡聲道:“臨時有點(diǎn)變化,還在商談。”
“哦。”許哦了一聲,繼而又問他:“你還沒吃飯吧,我?guī)湍泓c(diǎn)份飯。”
“不用。”周京延抬手看了一眼腕表:“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行,那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說著,許送他出門,然后點(diǎn)了飯店的外送,和陸天心一起吃的午飯。
……
隔天上午。
許在辦公室忙的時候,她放在手邊的電話響了。
垂眸看了一眼手機(jī)屏幕,溫蕎打過來的電話。
約她在樓下咖啡廳見面,許本來是不想去見的,但溫蕎卻:“,你要是不方便下來的話,那我上去找你。”
聽著這話,許道:“我下去,你等我一會。”
于是掛斷電話,許還是下樓了。
她不喜歡溫蕎來星辰找她。
上次她來星辰,她和周京延走的親近,大家后來幾天看她的眼神都有點(diǎn)同情。
她不喜歡那樣的同情。
沒一會,許推開咖啡廳的玻璃門,只見溫蕎在后面的雅座朝她揮了揮手:“,這邊。”
許走近坐下,點(diǎn)了一杯拿鐵。
服員生把咖啡送過來時,許看著對面的溫蕎,從容道:“溫蕎姐,有事你就說吧。”
許的問話,溫蕎先是沉了沉眉眼,而后嘆了一聲氣說:“星辰突然不肯讓匯亞加入項(xiàng)目,所以京延現(xiàn)在和星辰僵著還沒簽合同。”
聽著溫蕎的話,許心想,難怪周京延前天過來沒簽合同。
原來,是這個突發(fā)狀況。
端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口咖啡,許問:“所以,溫蕎姐你的意思是?”
看著許,溫蕎毫不遮掩地說:“,你看你能不能和陸硯舟談?wù)劊屗麆e卡匯亞,陸硯舟器重你,你說的話他肯定會聽。要不然,這事也會影響京州集團(tuán)和京延。”
溫蕎說完,許面不改色看了她半晌,直接拒絕:“溫蕎姐,你太高估我了,陸總的想法我無權(quán)干涉的,這事我?guī)筒涣恕!?
話到這里,許覺得溫蕎很聰明。
她和周京延一樣,都要榨干她最后的價值,都要把她利用得徹徹底底。
許拒絕了這事,溫蕎說:“,我感覺陸硯舟不讓匯亞加入無線用電的項(xiàng)目,是對我和京延有些誤會,他可能只知道你和京延的關(guān)系,但不知道我從前和京延的關(guān)系,所以對我個人有偏見。”
“所以,我是想你能不能和陸硯舟解釋一下,解釋我和京延其實(shí)不是他想的那樣,我們很久之前就在一起了。”
溫蕎的理所當(dāng)然和理直氣壯,許覺得很震驚。
她抬起頭,就這么看著溫蕎了。
讓她去和陸硯舟解釋,她才是她和周京延之間的小三?
溫蕎她是怎么想的?
她怎么開得了口?
眼神淡淡盯著溫蕎看了很久,看她一臉認(rèn)真在等她答案,許不緊不慢的說:“溫蕎姐,你和周京延的過去我不了解,我只知道爺爺安排這門婚事的時候,周京延沒有跟我提過你,沒有提過你們的過去,也沒有拒絕爺爺?shù)陌才拧!?
當(dāng)年,她是自己爭取過,但她只是和自己的爺爺說,說她喜歡的人是周京延,只是在周家老爺子問她喜歡誰,想嫁給誰時。
她選了周京延。
那時候,她不知道她和周京延的關(guān)系,周京延也是自己答應(yīng)的這門親事。
不等溫蕎開口,許直接表明態(tài)度:“這件事情,溫蕎姐你和周京延自己商量吧,如果真怕他為難,匯亞可以主動提出離開項(xiàng)目。”
說話這里,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起身說:“溫蕎姐,我還有工作,就不陪你坐了。
說完,她拿起自己的手機(jī),轉(zhuǎn)身就先走了。
溫蕎連忙也跟著起身,她想伸手-->>去拉許,還想再跟她說幾句,但沒有留住她。
目送許離開的背影,溫蕎臉色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