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來一看,是傅靳年發來的信息。
第一條:在做什么?
隔了幾秒,又跳出一條,是一張圖片。
楚綿點開,照片拍的是一張寬大的辦公桌,上面堆滿了文件,高高低低,幾乎要將桌面淹沒。
緊接著,第三條信息彈了出來:工作很多。忽然有些后悔來傅氏了
楚綿看著屏幕上這三條簡短的信息,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傅靳年坐在辦公桌后,微微蹙眉處理文件的模樣。
清冷矜貴,一絲不茍。
隨即,昨晚在傅家別墅沙發上的那個吻,毫無預兆地闖入她的思緒。
男人略帶薄繭的指腹擦過她唇瓣的觸感,他身上清冽好聞的氣息,還有那雙深邃眼眸里翻涌的炙熱……
楚綿感覺自己的臉頰像是被點燃了一般,迅速升溫,連帶著耳朵都有些發燙。
楚羨正好側頭看了一眼倒車鏡,眼角余光瞥見妹妹的異樣。
“妹妹,你耳朵怎么這么紅?”
他有些詫異,“是不是冷了?”
說著,他還伸手試了試空調出風口的溫度,嘀咕道:“這空調開得挺足啊,暖和得很,怎么還能把你凍著?”
楚綿被他這么一說,窘迫感更甚。
連忙伸手將散落在耳邊的發絲攏了攏,遮住自己發紅的耳朵。
她含糊地應了一聲:“不冷,可能是車里有點悶。”
她低下頭,纖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敲擊,回復傅靳年的信息:
和三哥在外面。
傅靳年的消息幾乎是秒回:去做什么?
楚羨從后視鏡里看到楚綿埋頭專注地玩手機,唇邊還帶著淺笑。
他撇了撇嘴,沒再多問。
楚綿繼續回復傅靳年:查一些四嫂的事情。
那邊沉默了幾秒,傅靳年的信息再次傳來:危險嗎?
楚綿心頭微暖,回復:不危險。
傅靳年:好,那你先忙,忙完了回我。
楚綿指尖在屏幕上輕輕一點,發送了一個“好”字。
從昨晚到現在,兩人都沒提起沙發上發生的事。
但莫名的,楚綿覺得他們的關系似乎近了很多。
上次在郵輪的煙花秀后,她和傅靳年都還是客客氣氣的。
只是他會主動牽著她,偶爾會調侃兩句。
現在
楚綿搖了搖頭,甩開奇怪的想法,把手機踹進兜里。
與此同時。
傅氏集團副總裁辦公室內。
男人慵懶地坐在老板椅上,拿著手機,看著和楚綿一分鐘前的聊天記錄。
然后又退出聊天頁面,點開了某個購物軟件。
這個軟件是之前周勤給他推薦的。
在上面買了一次保溫杯,就是給她預備的那個紫色帶著兔耳朵的那個。
今天上午的時候又聽到外面的秘書,就是那個總是炫耀他女朋友黏人的秘書說他給女朋友買了一副手套,他女朋友很開心,當時就高興得跳到他懷里去了。
傅靳年瞇著眼睛,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欄輸入——高級保暖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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