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頻繁出門。
買的都是一周左右的需求量。
一周后,等姜槐醒來,她就走。
回到月亮灣別墅,楚綿下車,在別墅周圍轉(zhuǎn)了一圈,確定在她離開的這兩個小時里別墅并沒有異樣,才又回車上單手拎著‘芝林大藥房’的袋子和超市買的東西,進了別墅。
先去二樓看了姜槐。
她還在沉睡,呼吸有些弱,但生命體征在逐漸恢復(fù)。
晚上七點。
楚綿坐在一樓餐桌主位,撕開一包預(yù)制菜倒在盤中,一手拿著手機沖浪。
這兩天,閔裊裊去國外參加了一個油畫比賽,榮獲第二名,成為在國外著名油畫賽上獲得銀牌的華國人。
她看了那個油畫比賽,只是某美術(shù)大學(xué)的校內(nèi)組織比賽。
閔裊裊作為特邀參賽。
這類活動本沒有這么大的關(guān)注度。
虧得閔家花了錢才將國外的一個校內(nèi)組織活動熱度都引到華國了
繼續(xù)往下看。
昨晚,二哥帶著霍司謙去吃京菜,被媒體拍到。
二哥笑瞇瞇地對藏在餐廳暗處的攝像頭打招呼,還拉著霍司謙的手,一副‘老子就要秀’的挑釁樣。
楚綿勾唇笑了下,點開評論區(qū)。
哇塞!墨離這是裝都不裝了!
老公,別把取向定得太死
影帝這是徹底放開自我了
長長久久!
霍司謙好白
熱榜第一,傅家二爺在傅氏集團地產(chǎn)項目合作剪彩。
楚綿指尖微頓。
放下手上的面包,她雙手拿著手機,點開內(nèi)容。
底下是媒體通篇文案,中間附圖是傅靳年和傅行站在一起,旁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三人手拿泛著金光的剪刀,將一條紅絲帶一分為三。
彩條滿天。
評論區(qū)炸了。
都在問傅靳年是不是已經(jīng)重回傅氏集團?以前是傅氏的總裁,現(xiàn)在是什么職位?
傅行居然讓弟弟重回公司?
兄弟倆這是齊心協(xié)力?還是另有隱情?
想到上次她和傅靳年去傅氏集團,兩人并未說傅靳年要重新入職傅氏集團的事。
疑惑間,手機忽然震動。
楚綿抬眼看來電顯示——
傅靳年。
她眉梢微挑,點了接聽。
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從聽筒傳來,帶著機械處理后的沙啞:“在做什么?”
“吃飯。”
那邊停頓了會兒,傅靳年低笑出聲:“那真不巧,我想約你一起吃晚餐的。”
她今天吃得比較早。
不過她已經(jīng)兩天沒回楚家了。
傅靳年還不知道她不在京城市區(qū)?
楚綿咬了口面包,說:“下次吧,我剛才看到你的新聞了,你什么時候入職傅氏的?”
“前天。”
那就是她和姜槐從爛尾樓逃出來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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