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年抬眸掃他一眼,雙手撐著車后座,一個用力就坐了進去,又居高臨下地睨著周勤:“還不走?”
周勤一個激靈,趕忙將輪椅收好放在后備箱,跳到前面開車走了。
茅草屋內(nèi),楚羨和林悅?cè)缯驹谝簧壤掀频暮埓扒埃ㄟ^破洞看外面。
見黑色suv駛離,楚羨才冷哼:“這個傅狗!真不要臉,明明說好的要退婚,本來都同意了,我就是去接了個電話,傅狗就不同意和妹妹解除婚約,是要賴著我妹妹一輩子?”
聞,林悅?cè)鐢Q眉:“傅靳年不同意?”
“是啊!”
她修得根根分明的柳眉隨即擰得更緊了。
轉(zhuǎn)頭看楚綿,她把禮品提進來后,就抱著手機坐在木桌前,噼里啪啦地敲打鍵盤。
對今天的事毫不在意的樣子,讓林悅?cè)缬行鷳n。
她湊到楚綿身邊,笑著問:“女兒啊,你今天見了傅靳年,什么感覺啊?”
“嗯?”楚綿不解,老實回答:“長得還可以,說話做事挺紳士的,怎么了媽?”
“他是個殘疾人。”
“可以治好的。”
楚綿說的是實話。
她摸過了,傅靳年的腿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她能治好。
前者只是以一個醫(yī)生的角度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但聽到林悅?cè)绲亩淅铮褪橇硗庖环N意思了。
林悅?cè)缫娕畠阂桓辈簧踉谝獾谋砬椋樕菚r就變了。
女兒不會是被傅靳年那小子迷住了吧?!
先不說傅靳年是不是殘疾,就他的身份哎!
注定是個危險人物啊。
楚綿手機震動,她掃了眼,便起身:“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就走出茅草屋,到外面的老槐樹下。
楚羨和林悅?cè)缬忠淮握驹诖皯羟埃悼础?
但是隔得太遠,也沒聽到什么。
只是看楚綿的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緊皺,好像在談什么重要的事。
外面,楚綿是接到了合作伙伴姜槐的電話。
姜槐躺在浴缸里,頭發(fā)用干發(fā)帽包起來,敷著面膜。
一雙長腿上滿是泡沫,靠在浴缸邊緣輕輕晃動。
她含糊地說道:“寶貝兒啊,那個人非要請你幫忙寫歌,說不是你寫的他都不要!”
“匿名的嗎?”
“不是,”姜槐嘆氣:“他之前提過,但是我說你不接匿名訂單,他這次就直接爆出身份了,還是當紅影帝,人稱‘白面小生’的墨離啊!”
墨離?
楚綿在腦海中快速搜尋這人的信息。
火過半邊天的影帝墨離啊。
她有點印象。
因為長得很帥,唱跳型歌手出道,然后被影視公司挖掘去拍了很多部火爆的大戲,現(xiàn)在風頭正盛。
那邊的姜槐似乎對墨離很感興趣,嬌媚的笑聲傳進楚綿耳中,“墨離,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就是有點偏柔美了些,我覺得他是個娘炮!”
額。
楚綿圓潤的指甲在摳樹干上的干皮。
對墨離不怎么了解,只是最近他很火,所以楚綿也有點印象。
她最近不太想寫歌呢。
“你知道墨離的助理給多少報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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