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吸引了不少吃瓜群眾的目光。
這出戲可真好看啊。
自己的老公都這樣了,竟然還要他給情夫輸血?
周圍此起彼伏的蛐蛐聲讓林秋月逐漸冷靜下來。
她一向最愛面子了。
她目光落在宋硯的腿上。
雖然隔著被子,但她堅信被子下的腿一定是血肉模糊的。
就像當年思明病入膏肓時,身上總會莫名出現數不清難以愈合的傷口。
一樣的血肉模糊。
想到這,她的心才緩和許多。
“老公,我剛才有點太著急了。”
她的語氣緩和不少,簡直和剛才的瘋子判若兩人。
“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剛才許陽在樓上忙得不可開交,我這剛看見你的短信”
呵。
對于這些說辭,宋硯只覺得可笑至極。
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情夫在樓頂的豪華病房接受治療,而她名正順的丈夫,卻只能擠在狹窄擁擠的小病房內。
“我的腿啊,可能是被追債的人給打了吧”
宋硯一臉凄涼的笑著。
林秋月故作驚奇道:“什么!!追債的人?”
“這幫人簡直是畜生”
“是啊,這幫人簡直是畜生!狗娘養的!”
宋硯盯著林秋月,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
林秋月被他這樣的眼神搞得很不舒服。
她忍不住問道:“老公,你這是什么眼神?”
當然是看畜生的眼神。
可宋硯沒說。
當對一個人徹底失望時,是半句話都不想說的。
見他不說話,林秋月想到許陽還等著呢,便趕緊說道:“老公,你這病房有點太破了,要不跟我去樓上吧?”
宋硯目色涼薄的掃了她一眼。
“上去?豪華病房嗎?你覺得我們有錢嗎?”
林秋月迅速笑著說道:“哎呀,病房的錢不用咱們出。”
“只要你上去認真和許陽道個歉,可以走他公司的賬戶,給咱們開個病房。”
“你說什么?”
宋硯險些以為自己的耳朵壞掉了。
“你他媽要讓我去給他道歉?”
他的語調十分高昂,險些整個人要跳起來。
眼看著周圍人又側目而視,林秋月連忙穩住他。
“哎呀,老公,你小點聲…”
“是你把人家的腿給打斷了,他可嚴重了,嚴重到可能會影響下一部要拍的電影,我覺得你總該道個歉吧…”
宋硯心里的火氣被瞬間點燃。
“我道歉?”
“我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踢他!那是他自己摔倒的!”
“你”
林秋月頓時感覺他離譜至極。
但話不等說出口,就被他給打斷了。
“而且他撞了我母親的靈位,你難道眼瞎沒看到嗎?”
林秋月這下忍不住了,也破口大罵道:“你可真夠小肚雞腸的,他又不是故意的!!!”
“去你媽的不是故意的!”
宋硯被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說不是故意的你就信,我說不是故意的你就打死不信,他是你爹啊,他說啥就是啥!”
“啊啊!宋硯!”
林秋月被他氣昏了頭,揚起胳膊就要打在他的臉上。
可卻被宋硯的大手緊緊鉗住。
她用力掙扎著,絕美的臉上閃爍著憤怒。
宋硯盯著她,咬牙切齒道:“我告訴你,老子死也不道歉,也不可能給你的小白臉輸血,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便將她狠狠一甩。
林秋月踉蹌幾步,吃痛的抓著自己紅腫的手腕,瞪著宋硯的臉上閃過一道狠厲。
宋硯,這由不得你!
你的腿都廢了,我要你跪在許陽面前賠罪!像跪在思明面前一樣!!
說著,林秋月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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