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并不合禮數(shù)。”姜梔想要起身躲開,但被他扣住腳腕,利落地脫掉了鞋襪。
姜梔整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尷尬又不知所措。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腳踝上一寸寸輕暗,酥麻癢意自小腿傳遍全身。
仿佛此刻在蕭玄佑手心的,不是女子的秀足,而是一件舉世無雙的工藝品。
姜梔忍不住想起上輩子在棲鳳樓的時光。
蕭玄佑雖然掌控欲強,但出手大方,又極盡細致,在那種事上也極注重她的感受。
她身上寸寸地方都留下過他的印記,讓她從靈魂深處止不住地戰(zhàn)栗。
這種感覺讓她惶恐無比,仿佛她不再是自己身體的掌控者,喜怒哀樂都被眼前的人操縱著,根本無處逃脫。
如今這種感覺又涌了上來。
“太子殿下,這可是在皇后娘娘的偏殿,您就不怕被人看到么?”姜梔忍不住顫聲喝止。
蕭玄佑卻只是淡淡抬眸看她一眼,隨后收回了手。
“摸著看起來是無礙了,但傷了骨頭還是需要靜養(yǎng),不可再次受傷,否則定會留下后遺癥。”他一邊認真道,一邊幫姜梔把鞋襪穿回去,又拿起旁邊的濕帕擦了擦手。
姜梔松了口氣,忍不住道:“原來太子殿下還會替人看傷?”
蕭玄佑挑眉,“孤身邊暗潮涌動,知道多一些便多一分底氣,姜大小姐似乎對此頗有意見?”
“臣女不敢。”姜梔冷著臉。
蕭玄佑又問,“身上的傷如何了,可有留下疤?”
姜梔頓時心生警惕,生怕他又像剛才那般不管不顧上來就脫她衣物,連連起身后撤,“都已經(jīng)好了。”
蕭玄佑看著她像是受驚的兔子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上前一步,迫她跌坐在椅子上,形成一個圈禁的姿勢,“似乎從一開始,姜小姐就十分抵觸孤?”
姜梔看著他:“太子殿下,這是在坤寧宮,您這般欺辱忠臣之女,可是儲君所為?”
“欺辱?”蕭玄佑笑了起來,“姜大小姐怕是錯了。”
他漆黑鳳眸盯著她,白玉般修長的指節(jié)摩挲著她的下巴,在姜梔驚詫不敢置信的神情中,自上而下垂首吻住了她。
姜梔腦中轟然一聲炸響,整個人呆在椅子上。
蕭玄佑的唇瓣濕潤又柔軟,仿佛在品嘗什么珍饈美味,細細地啄吻。但大掌捏著她下巴的姿勢又強勢無比,根本不容許她逃脫。
姜梔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伸手就要往他臉上甩。
蕭玄佑卻仿佛早就知道她的動作,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夢境中的蟬衣便是如此,第一次吻她的時候自己就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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